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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跟著自己兩年的貼身丫鬟是這個樣子,謝靈蘊有點兒失望,但她現在都定親了,貼身丫鬟不好隨便處置,給她次機會先□□一下看看吧!
於是耐著性子解釋道:「真誠,是自然之理,為人處事怎麼能弄虛作假呢?更何況還是我的未婚夫。人家救了我們整個謝家,還主動幫了不少忙,待我又有情有義,定親的衣服鞋襪誰家不是姑娘親手做的?這是一個心意,一個真誠的態度,哪怕做的不好也沒人挑禮,不能因為人家沒有長輩女眷看不出來,就隨便敷衍。」
然後又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我只是這兩天點燈熬了一兩個時辰罷了,他為我做了這麼多,受了我家不少委屈,我卻沒什麼能報答他的!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瑤。一點針線活罷了,我本來就不擅長,做的還不好,也就一片心意,還算珍貴,如果這片心意都失了真誠,那些衣服鞋襪,哪裡還有什麼可取之處呢?」
「算了,我這兒你也先不用伺候了,下去反省一下吧!」說完話也不管墨痕已經紅了眼眶的可憐樣,自顧自的從針線簍子裡拿起半成品的靴子縫了起來。
抬頭看了一眼,看小姐已經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了。知道今天說錯了話,把小姐惹生氣了,墨痕也不敢再放肆,眼淚直掉都不敢哭出聲,磕了頭,老老實實的悄聲退下了。
可出了房門就忍不住了,捂著嘴腳步飛快地朝遠處走去,到了偏僻的小廚房邊,才找了個不起眼的廊下哭出了聲。
而在小廚房燉好燕窩粥的書香剛走出門,就聽到了墨痕隱隱約約的嗚咽聲。
看了一下週圍,發現人都跑到前面幫忙去了,於是裝的燕窩粥就朝著嗚嗚的正起勁兒的墨痕走了過去。
「墨痕姐姐,墨痕姐姐。」
「嗚嗚……哦!呼呼,是書香啊!」從哭聲中被驚醒過來的墨痕,慌亂的掏出手帕一邊擦眼淚一邊回答道。
「墨痕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你忘了府裡的規矩了,今天是小姐大喜的日子,你在這兒哭哭啼啼被人看見可是要挨罰的!」端著託盤的書香一邊說話一邊左右張望著,明明是好意的提醒,卻讓她弄得有點兒鬼鬼祟祟的。
而墨痕被這麼一提醒顯然是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慌手慌腳的一邊擦臉一邊慶幸的道:「表妹,好表妹,幸好是你,要是琴韻那個臭丫頭我可就慘了。」
「你也知道慘了?那怎麼還這麼意氣用事,一點兒也不謹慎。說吧,這次又為什麼哭成這樣?」書香一邊問著話,一邊觀察了一下週圍,才在離墨痕不遠處的石凳上坐下,還把手裡的燕窩粥順手放到了石桌上。
一張小包子臉,讓穩重可靠的書香看起來幼稚顯小,哪怕嚴肅的板起臉來也有一股裝大人的可愛勁兒了。
可被表妹管教慣了的墨痕卻已經習慣了她的反差萌,不僅感覺不到可愛,反而感受到一股壓迫的威嚴。
於是墨痕慫慫的也跟著擦著眼淚走了過來,老老實實坐到她身邊的石凳上,把剛才說錯了話,被罰著回來反省的事兒交代了一遍。
第26章 書香墨痕
書香聽完墨痕的講訴以後, 不由得點了點墨痕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道:「表姐,表姐, 我的親表姐啊!虧你還跟在小姐身邊貼身伺候著,怎麼這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阮將軍可是小姐的未婚夫,不說小姐那隱隱約約的情意, 就你一個當丫鬟的,話裡話外還嫌棄上了?你可真有膽?」
墨痕摸了摸被戳得隱隱作痛的額頭, 雖然心裡知道說錯了話, 但卻不覺得自己會錯了意。於是仍然嘴硬的反駁道:「什麼情意?不可能!又不是定了親小姐就得喜歡。未婚夫怎麼了?當初那個姓盧的,還是小姐親自吩咐我去他要路過的假山那兒說他壞話嫌棄他呢。」
本來書香還覺得自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