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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皮什切克的喉結!我的球員剛才蹬他一腳完全就是被條件反射下的自我保護!你居然不理會那個陰險的傢伙,還想要對我的球員做什麼?剛才那個人的舉動應該讓他得到一張紅牌!他可不僅僅是一名‘防守型前鋒’,他還是一位演員!你看看他倒下去的姿勢是多麼的愚蠢!攻不破我們的防線就做這種事?嗯哼?!”
“冷靜,冷靜女士。請你退後,請你離我遠一點。”
眼見著自家主教練居然和裁判吵起來了,還吵得比皮什切克剛才那樣還要厲害,周圍的梅特奧球員全都驚愣了!眼見著主裁判似乎也想要對伊蕾出示一張牌,球員們連忙衝了上去,隔開本場比賽當值的主裁判和自家主教練。
“你儘管保持你的傲慢!我不會辱罵你!我永遠不會辱罵裁判!但在比賽結束之後,你們整個裁判組一起看比賽回放的時候!我很期待你看到你的上一個判斷是多麼的有趣可愛!”
在伊蕾說完這句話之後,當值的主裁判立刻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牌,發給伊蕾!看到這一幕,不光球員嚇壞了,伊蕾的助理杜歷卡更是直接從教練席衝了過來,並且一把抱住伊蕾,把她往教練席上拽!
“天哪……天哪天哪,我的伊蕾小姐,你怎麼也會有這麼衝動的時候。你想做第一個被罰上看臺的女教練嗎!捷克可不流行這個,英格蘭和西班牙才喜歡!”
“那蠢貨剛才已經想對皮什切克出黃牌了。第二張黃牌。不過他還在猶豫。我擔心他真的把黃牌拿出來,所以我才衝上去的。”
在回到教練席位上之後,伊蕾彷彿就突然冷靜了下來。
杜歷卡:“故意的……?”
伊蕾:“對,故意的。你看看我嚇他這麼一嚇之後他會怎麼樣。他在這場比賽上的判罰尺度不統一。剛開始的時候很鬆。後來一看情況不對就又緊了。但是松在斯巴達隊的球員身上,緊在我們梅特奧隊的球員身上,這不是在胡鬧嗎?”
說著,伊蕾又連比帶劃地說道:“其實比賽一開始的時候,庫洛夫斯基對希羅科夫的那腳放鏟就應該給牌。雖然那名球員看起來的確不是故意的,他的放鏟是衝著球去的,但是希羅科夫最後的一個變向反而讓他鏟到了希羅科夫的腿。這個動作其實已經很大了,就連庫洛夫斯基自己都嚇了一跳。但是裁判沒有給出判罰,也沒給我們任意球。其他球員看在眼裡,就會明白主裁判在這場比賽上的判罰尺度應該會很鬆。這才是最糟的事。”
說完了這些話的伊蕾看向坐在自己的身旁若有所思的杜歷卡,這就說道:“我們教練在場上做的每一件事都應當是有目的的,能夠對場上局勢起到微妙影響的。這是一位五大聯賽的豪門球隊主教練曾經說過的話。”
“如果不是我知道現在一定有攝像機對著我們,我真的想笑出來,伊蕾小姐。”
“我都快緊張瘋了,你居然還有這個興致?”伊蕾幾乎是頭都不回地看著場上形勢,並對自己的助理說出這一句。儘管此時的伊蕾看起來極為鎮定,可交握著的雙手已然洩露了她的情緒。
“現在針對他們兩邊邊路的互相傳遞,以及從邊路傳中的戰術我們已經封堵得很好了。我認為是時候把中路開啟,把他們引誘進來和我們進行陣地戰了。”說著,伊蕾幾乎是喃喃自語一般地說道:“拜託,拜託拜託,一定要扛住。我們可不能再失一球了。”
英格蘭,
曼徹斯特。
“三年前的時候,我們的感情出了問題。”
在將那些往事塵封許久之後,博魯科林終於向他的俱樂部主教練坦言一切。
“我能夠感受得到,iley對我的感情更像是友情和親情的混合體。我們在境遇相似的時候相識,她希望能夠幫我走出來,就像我希望能夠幫她走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