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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喜把最後一個包子都幹掉後又搶了我的最後一個道:怎麼辦?有章程沒?。
我搶回包子掰了一半給他道:你說說,咱們該怎麼辦。
趙喜一邊吃著一邊笑道:我的意思是潛進府去看看,事出來5 天了,該查的全都查了,那府現在肯定是封著的,我到要見識見識,這群賊是怎麼個心黑手辣法。
我在旁豎著大指笑道:喜子哥高明,小弟與你同往。
趙喜邊笑邊錘了我一拳道:少他媽捧我,你小子的陰狠鬼詐可是全營都出了名的,我可沒你那轉軸子腦袋,有不周的地方你就說,我還盼著跟你學幾手呢。
城中心太守府對面就是孔將軍府,大門上貼著封條,兩名府兵帶著孝布站在門前守著,我心裡罵道:早幹嘛去了?主帥都死的莫明其妙,你們也真是都人丟到家了。
找了條闢靜的小巷我倆翻牆進府,到了府中馬上就覺不對頭,有狗,還他媽是活的,就栓在大院中間的旗杆下頭,粗大的鐵鏈,牛犢子一樣的身材,不過已經不能叫,狗眼睛半看半閉,狗腿還在輕輕的抽搐著,看來是離死不遠了,我湊過去翻了翻狗眼,又看了看那張著的大嘴,這是長時間沒餵食水才這樣的,怪了,即然養了狗怎麼進賊了會不叫?難道這狗也通賊了?
此地天氣熱,在大太陽下連烤了五天還不死,這狗到是夠韌性,但不能救它,誰知道救醒後這狗子是個什麼表現,我嘆了口氣又向內宅走,到了內宅外面街上那吵雜的聲音一點都聽不見了,連查了幾間房,屋內都還留有淡淡的血腥味,都是床上靠近枕頭的地方有一條刀痕,極輕,只在滿是血跡的褥子上留了淺淺的一道,趙喜摸著那道刀痕道:老九,這使刀的是個高手。
我眯著眼咬牙道:何止是用刀的高手,還是個下藥的高手呢,什麼他媽一群賊闖入,這明明是一人所為,先在吃喝中下藥,我估計是蒙汗藥類的東西,讓人一睡就輕易醒不了,然後在摸進來一刀一個的宰,不然外頭那條活狗如何解釋,定是將狗也麻翻了才下的手,好歹毒的手段,不必查了,我們馬上回去。
趙喜跟在後面道:不查一下是何人所為嗎?我看這事背後大有文章啊。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沒什麼可查的了,是為了兵權,這泉州太守馬上就要謀反了,不然絕對不會幹出這等自毀前程的大事來。
趙喜又道:那你怎麼肯定就是這裡的太守所為呢?。
我笑道:看那告示,在看那殺人手法,明明看不出有一群賊來,他怎說是一群?欲蓋彌章罷了,如果我沒算錯,那批丟的東西應該全在井裡。
回到鄭雄那裡時以是天交正午了,隊伍正中卻蹲著20幾個百姓,我知道這是碰著路過的怕走了風,笑著對鄭雄道:你沒少抓呀,居然押了這許多。
鄭雄苦笑著搖頭道:還好你們回來的早,不然這飯食可是著實的供不起了,檢視的怎麼樣?快跟我說說。
趙喜嘴快,開啟話匣子就說上了,我留心的看著鄭雄的表情,雖然表面上變化不大,但我知道他現在已經快憤怒的失去理智了,沒想到他跟那孔將軍交情居然這樣厚。
鄭雄聽完趙喜說的話後黑臉上不時的抽搐著,要從地上站起時居然差點栽倒,只見他猛的推開扶著他的人沉聲道:全體上馬,兵進泉州。
我見不對忙喊道:慢著,進城後要做的事先跟我們交代一下,好讓我們也有個準備。
鄭雄深深的吸著氣,顯然是在強壓著這怒氣,緩緩說道:進城後先去找到那太守,扣了他,然後接過那孔……留下的兵,然後……。突然只見他猛然躥到一棵大樹旁一拳一拳的向那大樹打去,近兩人合抱的樹被他打的嗵嗵巨響,樹葉如雪花般飄落,我攔住幾個要撲過去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