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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許繡憶是巴不得呢,和他同床共枕的,睡眠質量委實太差了。
蘇錦源一夜在書房卻都沒有閤眼,他懊悔了,想到許繡憶捂著肚子皺眉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先體恤她是個孕婦。
想回房,房門已經鎖死了,不敢吵醒她,他又回了書房,可是左右都是睡不著,以前不喜歡許繡憶的時候,是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終日和季紅那蹄子泡在一處,以為那就是愛情了。
如今愛上了許繡憶才知道原來愛情是這樣一刻見不著,就會想念,是兇了她一句就會後悔,是想到她痛苦的樣子就會自責。
生生的熬到了天亮,無論說服不了許繡憶,他也要去找找蘇家老大,他始終相信這種騙錢的法子怎麼可能是許繡憶想出來的,許繡憶必定是被報恩矇蔽了雙眼,由著蘇錦業兩口子巧舌如簧的給騙了。
他讓人去打聽了,票號做的生意,幾乎是折大本的,沒有一個賺錢點。
一千兩銀子放進去,一年後就多了四十兩,如果這一千零四十兩不拿出來接著放一年,又是四分的利息,利滾利的如同雪球一般,這銀子白白來會越來越多。
而票號一年之內要營生,夥計的錢,租房的錢,一年四季柴米油鹽吃喝拉撒的錢,這都是支出。
方方面面,票號只付錢不賺錢,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傻瓜。
所以,天底下又豈能有這樣的好事,誰都覺得這是騙錢的勾當,蘇錦業是要以蘇家和蘇家三奶奶的名義卷一筆錢離開京城,沒有人會上這個當。
蘇錦源臉色陰沉的拜訪了蘇家老宅,蘇錦業和蘇李氏早早起來就要往票號去,開門門就看到正要敲門的蘇錦源。
蘇李氏對蘇錦源有些許的忌憚,畢竟以前蘇家的家業都是蘇錦源掌管的,而蘇錦業在蘇錦源面前也是氣短几分,兩人似乎都猜到了蘇錦源為何而來,臉面上未免更是有些怯懦了。
“錦源來了,進來坐吧。”
蘇錦源鐵青著臉色,隨著蘇李氏蘇錦業進去。
進了堂屋,蘇李氏下去泡茶,蘇錦源開門見山:“大哥你自己想做這種騙人的勾當,你就自己去做,不要拉上繡憶,她耳皮子軟,涉世又未深,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巧舌如簧說服他和你們一起做什麼騙錢的票號的,但是我今天也不顧兄弟情面警告你一句,你最好安分些,不然我就報官說你們詐騙。”
蘇錦業麵皮滾燙,氣血上湧,原先性子懦弱,此刻聽得蘇錦源把他的事業說成是詐騙,再是懦弱的人也是有脾氣的。
“錦源,你們已將我逼至這等地步,難道還不肯罷休嗎?你們不肯出錢給我開保寧堂分號,你娘把我們趕出來的時候,除了我們自己屋子裡的東西啥也不許帶,蘇家是你們的,對,都是你和錦鬱的,沒我和錦藝半點份,從小到大,但凡好的都是你和錦鬱的,錦藝自己靈活還知道去爭取,我卻木訥一個,每次只有被遺忘的份,我忍氣吞聲,只想著安分度日,卻是如此你娘也不肯,把我們趕出蘇家,分文不給。難為繡憶可憐我們,願意幫襯我們一把,你何以要把我們說的如此不堪和下作。”
蘇錦源大約也沒想到平素裡總是一副怯懦模樣的蘇錦業會有如此一番激烈言辭。
但是他可不怕他的,若不是他自己做錯了事,何以會被趕出蘇家,他不著急做一番檢討,反倒怪罪到他母親頭上,口口聲聲你娘你娘,喊了幾十年的母親,這一刻倒是要把關係撇的乾乾淨淨了是嗎?
也好,斷了這份兄弟情誼,蘇錦源才徹徹底底的不需要給他留半分顏面。
“你給我聽好了,蘇錦業,我還是那句話,你那票號愛怎麼做怎麼做,但是打你自己的名聲,別和我蘇家沾染半分關係,跟別企圖拖繡憶下水,你最好識相的關門大吉,不然你那冷冷清清鬼都不去的詐騙票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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