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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了?”
她問。
“恩,她體質特別,吃不得魚蝦,昨兒夜裡……”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許繡憶沒心已經幾不可見的微微攏了攏。
昨兒夜裡,所以說昨天晚上安承少是和那女子在一起。
“哦,大約是過敏了。”
她淡淡一句,語氣涼薄。
安承少聽出她不高興,忙解釋:“五王爺也在,我們一起吃酒,不是你想的那樣。”
見他急著解釋是樣子,許繡憶忽而噗哧一笑,笑容極是美好。
“我也沒說什麼。”
“我以為你不高興。”他道。
許繡憶卻回:“確實不高興。”
他一怔,隨後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笑容:“你在吃味?”
“有些。”她大方承認,他笑容弄濃,眼底柔意深深。
“繡兒,你可有想我?”
正說話間,有個夥計朝著許繡憶走了過來,兩人忙各自收斂了曖昧傳情的神色,許繡憶心裡懊惱,談個戀愛談成這樣,她也算是挫敗。
安承少何嘗不是,他多想光明正大的握住許繡憶的手,向全天下宣告,這是我安承少的女人。
過來的是賬房裡的,許繡憶把貴溪那個當官兒的王允,撥到了賬房,王允喝過墨水,賬房的事情幾乎是一點就通,每日店裡進賬出藥,都是王允記著,許繡憶偶爾看一下賬本,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就更是提拔了王允做賬房主管,另外撥了幾個人跟著他學習管帳。
許繡憶是要做大事業的人,往後收購了藥店,一把手肯定都要從總店派出去,所以現在旁人看來她是養了一堆閒人,其實她只是在提前著手準備而已。
王允過來是給她看賬本,一口貴溪京城話,許繡憶聽的費力,不過賬本她看的並不費力。
有安承少在,她也沒真正用心看,只是翻了幾頁,就交了王允:“以後不用我每次來都給我看,我信得過王大哥,一月一次,叫人送府上就行。”
王允對她的新人,心底頗為感覺。
“那好,那我以後都謄抄兩份,一份留在店裡,一份叫人送三奶奶府上去。”
“恩,你去忙。”
許繡憶和王允說了幾句話,轉過來看向安承少:“是不是覺得我滿身市儈味。”
“不,你滿身香氣。”
他開口,言辭曖昧,許繡憶紅了臉。
天可知他如今忍的有多麼痛苦,他多想四邊的人都蒸發了,或者他和許繡憶成了透明的,這樣他就可以將她軟香的身子擁入懷中,肆意親吻她嬌羞的面孔和粉嫩的紅唇。
他忍的極辛苦,懷中,突然撲來了一個溫暖的身子。
“承少,等久了。”
許繡憶的心,咯噔一下,若說是兄妹之間的親暱,可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這般親暱,著實刺痛了她的眼睛。
安承少也沒想到秦煙會這樣撲過來,往常秦煙雖在他面前也沒有女子的矜持,挽手抹臉的調皮常有,可卻也不至於如此不知規矩。
看著許繡憶慢慢冷下來,繼而轉為疏離的臉,他急的很,一把推開了秦煙。
“你做什麼呢,大姑娘家沒個規矩。”
“你又兇我。”秦煙嘟囔一句,像是沒看到許繡憶一樣。
許繡憶哼笑一句,她分明就在眼前,秦煙這是故意忽視她呢,這丫頭的心思她明白了。
她轉了身,覺著自己佔不了優勢,打壓不了這丫頭的氣焰,她總更不能也撲到安承少懷中去。
更何況,這也不是她的性子,倒不如眼不見為淨,免得刺了眼睛。
安承少見她走,急了上來:“繡……”
喊道嘴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