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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個孩子。
“奶奶莫哭了,仔細哭壞了身子的。”
“我當時倒不如不回來,遠走了他鄉找個小地方生活,如今也不用受這等的氣,母親以前就不喜歡我,我將將進宮那會兒日子不好過,上下都要打點,母親也不肯給我多點錢,處處只照顧了大姐,如今我給她丟了臉,我給整個蘇府丟了臉,她更是巴不得我去死了算了。”
珍珠忙道:“哪裡的話,奶奶你想太多。”’
“我怎麼想太多。”蘇雅蘭放開珍珠,一臉憤恨,“珍珠你最是清楚她心裡我們姊妹四個的地位,老三是寶,老四是疙瘩,大姐是手心肉,我卻連個手背肉都算不上。”
“奶奶何苦這樣妄自菲薄呢!”
珍珠覺著蘇雅蘭有些偏激了,蘇老太太對待子女是有所偏頗,但是珍珠也伺候了蘇老太太這些年了,蘇雅蘭出事的那一段,蘇老太太日日吃齋唸佛,祈禱蘇雅蘭的平安,這些珍珠都是親眼見著的,試問天底下哪裡有母親巴不得子女去死的。
珍珠跟著蘇老太太這些年,心裡頭自然是向了蘇老太太一些的,知道蘇雅蘭是在說起話,她便勸慰道:“奶奶,你莫哭了,老太太心裡是疼著奶奶的,奶奶瞧這屋裡頭一件件一樣樣的,都是緊著奶奶的喜好置辦的。”
蘇雅蘭聽珍珠這樣說,言辭間雖然不明顯,卻也聽得出她是向著老太太的,珍珠雖然是她的丫鬟,伺候了她長大,但是畢竟這幾年珍珠都跟著老太太,保不齊心更貼了老太太。
蘇雅蘭自覺悲慼,她最是疼愛的婢女,如今心都不向著自己了。
不過她沒叫這悲慼表現在臉上,而是抹乾了累,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今日其實是我錯在先,只怪我在宮裡頭住久了,脾氣壞了,我知道母親對我是極好的。”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她只怕珍珠向老太太告發她方才那幾句話,那她以後在蘇府可真正叫難做人了。
珍珠看她好了,微微一笑:“奶奶能這樣想說最好的了。”
“呵呵,恩。”
她極力的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心裡卻苦澀成一片。
倒不如當時真的不要回來,如今這個曾經的家,她非但成了一個十十足足的外人,更是覺著自己連個下人都比不上了。
哎,想她也有風光的時候,如今,從雲端跌入泥濘裡,她摸爬打滾的想站起來,卻也沒一個可以扶持她一把的人。
她有意要依靠老太太,但老太太今日的態度她已經明白,她是連蘇錦鬱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至於許繡憶,她可不敢去攀。
她唯獨能依靠的,就只有她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蘇錦鬱。
*
蘇錦鬱那廂想來也不敢再給她惹事,許繡憶回來後,就吩咐了金玉銀玉明天去請媒婆,她要以蘇家當家的身份,給蘇錦鬱娶老婆。
這是喜事,金玉銀玉自然是歡歡喜喜。
她們大約是沒想到,次日媒婆一來,許繡憶開口問的不是誰家還有待字閨中的賢淑小姐,而是一句:“七姑婆,你手裡可有什麼託媒多年,都找不到婆家的小姐?”
金玉銀玉只以為聽錯了,連那媒婆也以為年紀大了耳朵背,聽錯了。
直到許繡憶再重複了一句:“七姑婆,你手裡有這樣的小姐嗎?”
七姑婆忙是道:“怎樣的都有,這些年託我做媒的人,都要踏破我家的門檻了,三奶奶想要叫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莫不是……要給四爺?”
七姑婆見慣了世面,起先的吃驚後,這下她已經表現的十分淡定了。
她想,這三奶奶和蘇家的四爺,肯定是有什麼過節。
許繡憶微微一笑,對金玉使了個眼色:“去屋裡拿三個大元寶,要金的,銀玉,你到門口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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