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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她很認真,十分認真。
許繡憶沒回,只是起身,穿了一件衣裳,走到書桌邊上,疾書一番,少卿,拿了那張紙過來,安承少接了一看,笑出了聲:“還真是一年,好,原本打算讓那蘇家半年之內速死的,既你願意和我打這樣的賭,那便一年。”
他說著,翻身下床,找出了印泥,在那契約上,兩人紛紛按下了手印,不知為何,此刻許繡憶忽然幹勁十足起來。
她原本就有心要壯大蘇家,如今和安承少有了這個賭約,原本只因為恨而做的事情,如今一切都變得更有意義了。
一年,其實她自己也知道一年之內要富比安承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至少一年的功夫,她可以為蘇錦源蘇錦業多做一些什麼,那樣離開的時候,才不至於對他們虧欠那麼多。
各自畫了押,忽就想到了蘇錦藝的事情,許繡憶將那契約小心的收好,坐在床邊邊穿衣裳邊問:“那蘇錦藝是不是和你鬧了矛盾?”
“他為人心思不正,陰險歹毒,我這次回去就打算把他趕走了。”
“怎麼了?”
她問,照理說蘇錦藝有安承少這樣一個靠山,巴巴的纏著拍著馬屁也來不及,怎會把安承少惹到要的趕走他這等地步。
安承少冷哼一句,眼底幾分恨意:“你可知那日你是如何摔下山崖的。”
“那日?你是說在蘇家別院那日?”
“若不是早一日我恰好聽見了他派人去撬松別院後山小徑上的石階,第二日我越想越不對去了蘇家別怨,我真不知道今日……”
他心有餘悸,看著許繡憶的小腹,當日不知那孩子是自己的已是心疼不已,如今越發的是將那蘇錦藝恨之入骨。
許繡憶眼眶一紅,那日聽見的聲音,原來真的是他。
“我以為我是在做夢,我聽見了你的聲音,雖然那樣朦朧,可是我知道是你來了。”
她抱住了他的脖子,情深道。
他也抱緊她:“為這個我也早早該趕走他了,繡兒,往後我再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和我們的孩子。”
“恩。”她應,忽然又想到一個事,“那蘇錦藝帶人來保寧堂二部鬧事的事情,你也知道是他做的嗎?”
“雕蟲小技,我若是猜的沒錯,他是看出我要趕走他的端倪了想反過頭去討好蘇家,他那點銀錢,早早的就樓勇和王愷騙的差不多了,當日為了對付你他開設保安堂,結果卻因為離開銀兩不夠不得已和樓勇王凱合作,你兩個人,只差抽乾了他的老本,我接受保安堂的時候,樓勇王凱見已經無利可圖所以全身而退,他一人死撐不過,才將保安堂賣給我,我看了賬面,這月餘,他入不敷出。”
“他那是急功近利,只想著一舉打垮我。”
許繡憶不知道保安堂是怎麼分賬的,不夠一次偶爾聽一個走動的藥材商說樓勇算是賺大錢了,一個保安堂一月的收益,他幾乎能拿四成,而王愷大約也是拿四成,餘下的兩成才是蘇錦藝的,保寧堂要營生,他家裡頭丫鬟婆子姨娘子女又是一筆大開銷,他那姨娘可不是省油的燈,京城裡但凡奢華的店子,都只差給他的姨娘半個超級貴賓卡了。
蘇錦藝日子不好過,在許繡憶意料之中。
只可惜了她家雪姑娘,自幼身子不好在蘇府的時候都是人參當歸頂頂好的藥材養著的,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想到蘇蔣氏,許繡憶不免幾分同情:“蘇錦藝想求老太太回蘇家,我和蘇錦源說了他就免了,但是把他家那二丫頭接回來,你大約是不知道,他的大丫頭沒了。”
安承少一怔:“什麼時候的事情?”
“蘇錦源說了,就在我離開京城後沒幾日。”
“怎麼死的?”
“溺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