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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破鞋你就願意了?”
她話音一落,兩道凌冽的目光掃了過來,雖她也是見過世面的,卻著實還是被駭道,身子一緊,語氣有些磕絆,“你,你這是什麼眼神,我說錯了嗎?一個有夫之婦,還不是破鞋。”
“你再說一句試試?”
簡短有力冷酷的幾個字,秦母愣是被壓迫的開不了口。
“你,你兇什麼,我今天不和你計較,安承少,永遠也別忘記了你欠我們家的。”
“恩我會報,但是仇我也不會忘記。”
秦母一顫,眼神有些不自然:“報仇,你上去報啊,你和我說幹嘛,我忙的很,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們家煙兒,你要不娶她,要不離她遠遠的。”
“不用你提醒。”
安承少先甩袖而去,臉色滲人。
秦母在他走後半晌,才緩過來,不知道為何,這孩子近年來身上給人的壓迫感更重了,方才才短短一會兒,她的手心就滲了汗。
想那孩子的母親才來他們家的時候,他還是個腹中胎兒,那孩子出身時候,和貓一樣的小,這幾年,他是做出了點名堂,翅膀硬了啊。
秦母心頭大為不悅,直到有人過來打招呼,她臉上才又浮了笑意,熱絡的招呼開。
*
“我就是來看看我兄弟成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從後院回來,安承少就找到了新郎官秦飛,告辭要走。
秦家的兩個女人,讓他厭惡,連帶著厭惡待在這個地方。
秦飛吃驚:“才來就走啊,不夠義氣啊。”
“有點事兒,回頭你帶著嫂子進京,來找我。”
“要上京了?”
“恩。”
“和煙兒說了嗎?”
“沒有。”
“呵,不說也好,免得她要死要活的要跟去,我這個妹妹啊,這輩子是栽在你手裡了,不過你放心,你不願意,兄弟我是不會逼你的,我爹也早說過了,過了年就給秦煙找婆家了。”
“呵呵,那我走了。”
他一刻也不願意待在這個地方,還因為,他想許繡憶,想到發瘋。
對付完了拓跋家,他是一刻也不想耽誤的想飛到許繡憶身邊,原本是打算參加完秦飛的婚禮再走的,汗血寶馬都在門口等著了,可是如今,他立馬就想走了。
告辭,出門,上馬,他頭也不回,用力一拍,那馬兒如風一樣朝著京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
京城。
蘇錦源和蘇錦鬱是在傍晚到家的,許繡憶讓人半道兒去截他們把家裡的事情告訴他們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即便如此,蘇錦源和蘇錦鬱回到家,兩個依舊是一副奔潰了的模樣。
“二姐呢?怎麼會出這種事。”
蘇雅蘭是他們的親二姐,一個孃胎裡出來,打小又是一起長大的,他們走之前蘇雅蘭還好好的,如今回來了人卻沒了,他們自然悲慟。
“在屋裡呢。”
沒有人問起蘇錦業的傷勢,都是急奔蘇雅蘭的房間去。
屋內,丫鬟婆子嗚嗚咽咽的哭成一片,是誰說的,如果走的太冷清,下輩子就會很苦,所以大家真哭假哭的,哭成了一團。
“走開,走開。”
蘇錦鬱撥開丫鬟,走到床邊,看著早已經斷了氣的蘇雅蘭,哭喊了一聲:“二姐。”
蘇錦源也是上前,我住了蘇雅蘭的手的,眼眶紅潤:“二姐,二姐你醒醒啊。”
許繡憶聽得兩人聲音顫抖,看的兩人眼眶紅潤,沉沉嘆息了一口,人生至痛,無疑是生死離別了。
良久,蘇錦鬱從床邊過來,看著許繡憶道:“我兒子呢,我兒子真的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