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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三個月好,那李中慧就可以和西門玉霜對峙於江湖之上了?”
白惜香道:“應該是如此才對,但如她不肯聽我的話,那就很難說了。”
林寒青道:“據在下所知,那李中慧對姑娘十分敬仰,絕對不會有違姑娘之命。”
白惜香道:“但願如此……”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我想問你一件事,老實的告訴我,不要騙我。”
林寒青道:“在下對姑娘,一向是言出衷誠,姑娘有什麼事,儘管請問吧!”
白惜香道:“你長了這麼大,可曾和女孩睡在一榻麼?”
林寒青沉吟一陣道:“只有一次,可能也許是姑娘安排的計謀,為了引誘那西門玉霜,也曾和那李中揮同室一榻。”
白惜香接道:“像我們這樣同榻並臥?”
林寒青道:“不一樣,那時,在下……”
白惜香嘆道:“睡覺吧!我已經很累了。”
林寒青毫無睡意,但又怕驚擾了白惜香,小心翼翼,閉目假寢,連身也不敢亂翻。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突聞一群輕微的嗚咽之聲,傳了過來,不知為了何故。白惜香又突然哭了起來。
林寒著感覺到她在儘量使自己的哭聲微小,似是很怕驚醒了自己。
他本想勸她幾何,但又感覺不妥,暗道:“她既然是怕我知道,又何苦讓她不安,倒不如裝作不知的好。”
只聽被褥悉嗦,白惜香悄然下了木榻。
林寒青心中一動,暗道:“不知她要做什麼?”緩緩側過臉,微啟一目望去。
只見白惜香披起外衣,扶壁而行,輕步向那書架走去。
她的體力,顯然更是虛弱,行動之間,十分吃力,而且隱隱可聞喘息之聲,那書架距木榻,也就不過是六、六尺遙,但白惜香卻在途中停下來休息了兩次。
一股強烈的憐惜之心,泛了上來,恨不能躍過去扶著她。
但這念頭又被一股強烈的好奇之心,壓了下去。
只見白習香行到書架處,伸手取了幾本書,抱在懷中,緩步向木榻走來。
她空手而去,已有著弱不勝力之感,此刻一手抱書,行來更有舉步維艱之苦。
只見她一字扶鄙,一面嬌喘著走回木榻,緩緩把懷中她的一疊書放在枕呼,手扶木榻,喘息不停。
林寒青暗暗忖道:“她身體虛弱至此,看來真難以再活下去了。”不禁黯然神傷。
白惜香喘息了一陣,舉步向榻上跨去,那知剛剛抬起左腿,右腿突然一軟,跌摔在木榻下面。
林寒青吃了一驚,再也沉不住氣,一挺而起。躍下木榻。
情急之下,哪裡還顧得男女接受不清之嫌,一把抱起了白惜香,道:“白姑娘……白姑娘……”右手連拍她身上三處穴道。
白惜香長嘆長息一聲,微弱的說道:“不用費心了,我已經……”一陣急咳,打斷了未完之言。
林寒青黯然說道:“你不能死,縱然一定要練魔功,那就不妨練吧!”
他為人性格沉穩,素不願把深藏在心中的情意,形露於外,此刻情急之下,不覺說出口來。
只聽白惜香輕聲說道:“不要緊,一時間我還死不了,抱我上床去,點起火燭,我有話對你說。”
林寒青抱起白惜香,放在木榻上,然後,點起了案上火燭。
白惜香緩緩轉過臉來,蒼白的臉上,泛現一縷笑意,櫻唇啟動,聲未出口,突然臉色一變,道:“血!你受傷了?”
林寒青低頭一看,只緝拿左胯間鮮血淋淋,染溼了一條腿,錦帳繡被上,到處都是斑斑血跡。
原來,他挺身躍起木榻時,碰在那魚腸劍上,那魚腸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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