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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對於學生的威信是足夠的,a班的人也足夠理智,但再理智也只是才十六的少年,一旦出了城就好似放開了身上的約束,這個年齡段的叛逆也冒出了頭,越是阻止就越想做。
&ldo;別這麼說啊,現在車子壞了我們被卡在了這裡,看著天色也不早了,就是接我們的車子到了也快到半夜了。再說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呆在車裡和呆在山裡紮營並沒太大區別吧?我們只要都圍在一起紮營相互照應好就行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rdo;
&ldo;對啊對啊,龔會長秦副會長,這裡的山並沒圍著,這足以說明裡面沒有危險野獸。都已經出來了,索性就玩上兩天再回去吧!&rdo;
&ldo;是啊……&rdo;
附議聲越來越多,龔修禮和秦玉玲卻硬是沒有鬆口,這種地方哪怕沒有野獸出沒,但荒郊野林的夜晚本身就是一種危險,對於a班這種從小被養在溫室的人來說,這種危險足以致命。
龔修禮和秦玉玲是如此堅持的,但奈何天公不作美,司機在這時接到了電話,過來接他們的車子來不了了,通往這邊的路出了重大交通事故,出事的汽車爆炸把沿路的山石炸落堵住了打斷面積的路。
聽了這話,只覺得天公成人之美的眾人情緒激昂了起來,面對秦玉玲和龔修禮的態度雖然說不上無禮但很強硬。一個興奮的人可以攔住,但一群興奮之人卻是攔不住的,因為人的情緒會感染,在這種時候一加一絕對大於二,更何況是一個班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龔修禮和秦玉玲兩人也只能沉默下來,看著情緒高漲的眾人上了山互相對視一眼,眼中同樣的浮現了深思,一閃而逝之後又默契的收斂起來,不讓旁人探測一二。
第41章
雖說是富家子弟,但紮營什麼的做起來還像模像樣的,幾個營帳成圈狀駐紮,中間則是燒煮東西的地方。雖然他們帶著的全是乾糧類食物,但水什麼的還是需要燒一下的。既然要燒那自然需要木柴了,再想著晚上的照明和為防萬一而驅逐野獸的火堆,男生們就全部被分配的兩人一組撿柴去了,而安溪,則是和龔修禮一組。
兩人的性格註定了他們是最無聊的一組了,一路行走,也不見他們撿柴更不見他們交流,只是各自為政般相隔五六米沉默步行,連眼光都沒有交匯過一次,比六七月的天氣還要沉悶上三分。
就這麼相對無言的走了十來分鐘,安溪和龔修禮分開了,一個左拐一個右轉,逐漸背道而馳,才片刻功夫,兩人的背影就被常青的灌木叢給遮隱了。
數分鐘後,狹長的葉子微微晃動,一身迷彩裝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安溪和龔修禮分開的地方,屏息著,腳下無聲就要追上,突覺背後勁風襲來,扭身格擋,卻意外發現對方的力道出乎意料的大,微微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體。
待迷彩裝男子發現對方後眼中閃過絲絲壓抑,剛剛差點讓他栽了的竟然是和目標一起的那個看上去就像是書呆子的學生。也不廢話,男子直接欺身而上,動作迅猛而輕靈,力道卻是沉重的如同鋼鐵壓身。
龔修禮卻也不差多少,格擋和攻襲的動作並無半分生澀的滯礙,流暢而熟練,就如同經常和這類敵人對比過。在一個躲避動作時眼鏡被對方的拳頭掃落在地,碎裂的鏡片堪堪擦過眼球在眼瞼上劃出一道血痕,鮮紅的血液染上沒被鏡片擋住的眼,比以往的冷冽多出了幾分攝人的犀利,就如同瞬間扯去了以往文弱書生的形象,從家禽變成了野獸。
這樣的變化讓迷彩裝男子興奮了起來,這少年年歲不大但卻讓他聞見了同類的氣息,這年頭,連高中都藏龍臥虎起來了嗎?眸中溢位絲絲期待,迷彩裝男子左手置於身前,掌心朝上對著龔修禮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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