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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華夏給的刀,咬牙一刀從手腕處劃過,喂到陸潔妤嘴邊,“快吸!”
陸潔妤大驚失色,不過還是將嘴湊了上去。
華夏叫道:“你把她餵飽了,老子怎麼辦?老子也餓,要吃肉。”
我白他一眼說道:“你難道沒發現,昨晚奇景發生過後,這一路下來,連鳥叫聲都沒了嗎?”
我說的是實話,從昨晚開始,我除了狂奔外,就是觀察這周圍的環境,天眼開了之後,感觀意識大大加強,夜裡連只會動的都沒見著,我以為只是巧合。走的時間越長,就越得不對。看來是受了昨晚異象影響,這林中的畜牲都躲了起來。
如果讓陸潔妤這個時候去獵食,估計連根毛都獵不到。那還不如直接吸我的血來得快。我就是一純天然造血機,無毒無公害。
華夏見了陸潔妤吸血的樣子,覺得��幕擰_謐叛瀾�放ち斯�ィ�幌朐倏礎�
陸潔妤大概吃了個五分飽,停下了嘴,將嘴角的血跡擦了乾淨。我指著上邊說道:“吃飽了嗎?上去看下我們還有多遠。”
陸潔妤乖乖地躍上了大樹。華夏挪到我身邊,癟嘴說道:“賴子。我怎麼辦?是不是賞口早飯吃啊?”
“你也想喝血?”我假意將還沒止血的手腕往他面前一湊,他兩手連擋,笑罵道:“誰他*媽知道你有沒有艾滋啊。”
前些天光顧著吃肉,所以揹包中的壓縮餅乾基本沒怎麼動過。華夏就不一樣了,那天吃了昊子做的烤肉,順手就將餅乾扔掉,說什麼給自己減輕點負擔。
這下一對比,我突然就發現了手緊的好處。我原來裝兜裡的發票,只要沒人動過。就是放洗衣機洗三次,它依然在褲兜。在餐廳吃完飯擦嘴的衛生紙我都能撰在手裡,一直捏回家。
所以我揹包裡的東西,都還健在。我把餅乾扔給華夏。這小子接過去之後整塊地往嘴裡塞。
陸潔妤從樹上輕輕躍下,“玄武峰離我們不遠了,目測估計有個七八公里。”
一個通宵,我們竟然走了這麼長的距離。難怪華夏累得夠嗆。他剛才吃得太猛,又往肚子裡灌了不少的水,現在正躺在地上揉著自己被撐得鼓脹的肚子。
我對陸潔妤說道:“還是歇一會兒吧。這離玄武峰越近,我眼皮就跳得越厲害。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陸潔妤安慰道:“你也不算算時間,你都多少天沒好好休息過了,人在極度疲勞的情況下,眼皮就會跳,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是啊,人家都是國慶七天樂。老子到昆明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人偷襲,進了雨林跟野人一樣疲於奔命,就這幾天時間比老子在成都過一年的時間還要漫長。
我們在華夏休息得差不多了以後,花了不到一個時便到了玄武峰崖底附近,也就是我前些天我們攀爬下的位置。期間我為向上還是向下糾結了一段時間。不過一想到暈姌說在玄武山腹,便有了主意,靠左向玄武峰以南前進。
我們三人靠在一起,蹲在離崖壁還有一百多米的地方觀察起來,連那日我們烤肉時留下的一堆炭黑都能看得清楚,沒見有人活動的跡象。
我剛想往前走,陸潔妤拉著我說道:“等等,有人。”
陸潔妤猛地轉身,身影一閃就竄了出去,五指指牙突生,衝著身後到來的“不速之客”揮去。
“住手!”我大聲制止道。
陸潔妤的利爪在離那人脖子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來人獨臂背在身後,面對陸潔妤的攻擊,顯得非常從容。
他神色自然,站在原地。我走過去,按下陸潔妤伸出的手掌,衝那人一笑,說道:“朋友,定力不錯。”
那人連喘兩口大氣,說道:“受了點傷,想動也動不了,誰知道你女朋友上來就動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