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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是故意讓弟子看到的吧。&rdo;

佛主只道，&ldo;你若因與故我有私怨，因此諸多冷眼我自會視而不見，但你若是因我之故卻難免有些自負。你需知，這世上還沒人能讓我委屈求全，慈悲仁善之心皆不能，但若有一人能讓我一退再退，那必是源於私慾，你大可不必為我不平。實則，是我甘之如飴。&rdo;

殷陸離愣愣聽著，腦中想到：佛主這護短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

等殷陸離離開，師宣睜開眼，不滿嘟囔，&ldo;你對這小子倒是與旁人不同。&rdo;

清明緊了緊十指交扣的手，另一隻手撫摸徒弟光光的腦門，垂下柔情似海的眸，道，&ldo;待出了佛國，你想與我去哪裡遊歷？&rdo;

師宣瞬間坐起身，&ldo;你是說……&rdo;

清明手掌一翻，憑空多出一個洗僧水，亦叫生髮水，一點點塗抹在徒弟頭上，&ldo;若等你長髮及腰，許是還要三年。&rdo;清明塗完擦了手，轉到徒弟正面，凝視青年的眼睛道，&ldo;已為你落了兩次發，到那時，可願再讓我為你結髮？&rdo;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

師宣笑道，&ldo;那你可要許我一夜荒唐？&rdo;

&ldo;心嚮往之。&rdo;

……

殷陸離是佛爺轉世，清明用三年時間教導他怎樣管理佛家事務，把人交給三位師兄照料，然後揮揮衣袖，扔下偌大婆娑界，帶著徒弟離界出走。師宣如脫籠的鳥兒，恨不得幕天席地把清明辦了，可清明卻不慌不忙選址蓋房購買婚嫁物品。

於山清水秀處，兩人舉辦了俗世婚禮，明明連個賓客都沒有，清明偏要一板一眼走完程式。

清明牽著師宣坐到床上，映著燭光，靜靜打量身著喜服的青年，許久。師宣覺得有趣，任他端詳。清明撫過青年眼角眉梢被喜服映出的艷色，極度溫柔繾綣，&ldo;我可是未曾說過……&rdo;

&ldo;嗯？&rdo;

&ldo;你這般打扮，實在令人難以把持。&rdo;

&ldo;誰又讓你把持了。&rdo;師宣勾住清明肩膀，把人推倒在榻，跨坐上去，&ldo;想你行事溫吞，若今晚由你主導，大概沒甚滋味可言‐‐&rdo;

師宣見清明目光一頓，話音戛然而止。

清明溫情的視線從師宣眼角眉梢，凝聚在總是不討喜的嘴上，眸色微深，竟讓師宣沒能再說下去，只小聲嘟囔，&ldo;若我不主動，你估計能這樣光看著我就度過一夜。&rdo;

清明一翻身壓下師宣，&ldo;我原不知，看不夠竟也是罪過？&rdo;

師宣順勢解開自個衣襟，&ldo;說好話可沒用，今晚我定要破了你的戒。&rdo;

&ldo;洞房花燭，何談破戒？&rdo;清明阻了師宣的動作，&ldo;交給為師。&rdo;

清明彷彿拆解寶物，十分虔誠地剝落師宣的衣服，燭光把美妙無暇的身體映得恍若玉質，晃花了清明的眼。他擁住這具身體，握住師宣的手，如捧寶珠，逐個指頭親吻，傾盡包容與溫柔。然而，當該進行下一步時，清明突然頓住。

&ldo;可是會疼？&rdo;

師宣愣了一下，見他皺眉盯著下方，才明白他說的意思。於情愛一事，師宣算是天賦異稟，但此時卻故意挑眉笑問，&ldo;若我疼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