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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又不是什麼玻璃做的,哪裡有這麼脆弱了?&rdo;
&ldo;蘇墨。&rdo;傅時朝突然叫她名字。
語氣沉定,又隱約像帶著薄怒,讓她恍惚回到他失憶前,一時怔愣。
&ldo;是你說的,你不需要一個名義上的丈夫,你要的是權利與義務對等還記得嗎?&rdo;傅時朝頓了聲,&ldo;妻子生病了,作為丈夫,是有責任照顧她的。&rdo;
蘇墨垂了下眼皮。
&ldo;所以,你不需要覺得不適跟麻煩,這是我應該履行的責任,也是你該享受的權利。&rdo;
沉默半晌,蘇墨點頭,&ldo;好,我明白了。&rdo;
傅時朝意識到自己語氣偏重,又道:&ldo;鄭醫生再三囑咐,如果你再進一次醫院,她會來找我這位病人家屬。&rdo;
&ldo;辛苦你了,病人家屬。&rdo;蘇墨舀上一勺白粥遞進嘴裡,沒一會兒,將碗裡的悉數吃光。
吃過飯沒多久,私人醫生登門。
私人醫生是個三十左右的青年男人,面容和煦,看起來成熟穩重,交談幾句詢問了情況後開啟藥箱,開始輸液。
&ldo;今天一共是五瓶,空瓶後要及時更換,以免血液倒流。&rdo;醫生囑咐道。
傅時朝:&ldo;好。&rdo;
&ldo;那我先走了,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我十分鐘以內一定過來。&rdo;
&ldo;好,謝謝醫生。&rdo;蘇墨將手放平,不能動,只能口頭上說謝謝,看傅時朝送醫生出去。
醫生一走,諾大的房間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結婚兩年了,兩個人各自都忙得很,除去了晚上同床共枕的時間,其餘相處的時間太少了。
沒經驗,難免有些尷尬。
傅時朝為了隨時觀察到蘇墨的情況,將筆記本從書房拿到了客廳,期間有助理過來送檔案,被堆疊地毯上,客廳一角描邊臨時辦公室。
蘇墨因為輸液也無事可幹,只好開啟電視,隨便選了一部劇看著。
百無聊賴時,宋霜霜的發來訊息。
宋霜霜:【墨寶墨寶,大魔頭說你請了病假,怎麼樣,哪裡不舒服,現在人在哪裡?】
【我上午的工作結束就過來,你想吃什麼?對了醫生有沒有說要忌口,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
【要死了,你重感冒都能堅持到崗竟然請假了,到底嚴重成什麼樣子了,你昨晚為什麼不打給我?!】
一連串的問題她看著都累。
蘇墨一隻手拿著手機打字有些費力,嘗試了下,都因為速度放棄了,最後不得不發語音:【人沒事,就是胃不舒服,你不用來。】
宋霜霜:【你平時最討厭發語音了,現在竟然發起了語音,手不方便,是不是手受傷了?】
鑑於前段時間的事,她腦子裡已經腦補了一場慘絕人寰的車禍。
為了讓宋霜霜不要胡思亂想,蘇墨拍了張自己的輸液的照片發過去,道:【就是輸液,不方便。】
宋霜霜不大聰明的繼續問:【那也只是一隻手啊!】
&ldo;……&rdo;
蘇墨:【不然你以為是這照片是怎麼拍下來的?】
宋霜霜反應了下,【是哦,你現在在哪裡,看著不像是在醫院。】
蘇墨:【星河灣。】
宋霜霜:【臥槽,你搬回去了?我現在開始對傅時朝這個男人刮目相看了,以前能長年穩居年紀第一,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男人還是有點心機在身上的。】
【不過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