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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逗你玩的。」從小到大照顧著的小兔子討厭誰都不會討厭他,司洲想著,便到走廊上叫住路過的保姆讓提前開飯。
白嘉言小時候開始就經常來司洲家裡吃飯,司洲父母自然歡迎,甚至有些年紀長的保姆眼熟他。只要他一來,桌子上就會準備兩種口味的菜餚,一邊辛辣的歸司小少爺,另一邊清淡的歸他。
恰好趕上司洲受傷,這桌菜都是清淡口味。司洲不斷往白嘉言碗裡夾肉菜,說人太瘦了就應該多吃點,剛剛抱一下感覺腰都要折了。另一頭白嘉言也往司洲碗裡放菜,說人剛出院,受這麼嚴重的傷,就應該多補補。
於是飯桌上一時掀起了一場甩菜大賽,一會你往我碗裡,一會我送你一筷,兩隻碗堆得滿滿的,就是沒人吃。
司洲忍俊不禁:「趕緊先吃。」
想起自己兩點半有課,白嘉言乖乖巧巧把臉埋進飯碗裡,將那個菜塔掃了個一乾二淨。司洲這時候玩心又起:「這麼照顧我,還不承認喜歡我?」
「咳……」白嘉言差點被飯菜噎死,司洲連忙把自己旁邊的一杯白開水遞過去:「別急。」
白嘉言猛灌一口,接著又繼續埋頭狂吃。一頓飯結束,他背上書包,被司洲帶著走出別墅門,張叔早就將車停在那裡等著兩個小男生。
路上張叔說白嘉言的腳踏車已經安全到家,很快小轎車也安全到校,白嘉言扶著司洲從車後座下來,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
司洲以頭疼為由,自然而然地挽上白嘉言的胳膊。還沒等他跨過大門口,迎面一個熟悉的人影恰好和他撞了個正著。
還沒等他反應,旁邊的白嘉言就先一步打了聲招呼:「葉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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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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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言。」葉黎目光無意識掃過兩個人相交的胳膊,接著挪到司洲頭上裹著的紗布,「司洲能出院了?身體怎麼樣?」
司洲面色頗有訝異,但還是故作平靜地說自己無恙,感謝關心。一旁的白嘉言見狀連忙幫著開口向司洲解釋:「葉黎在蒼大上學,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
「你是……」司洲和葉黎四目相對,白嘉言面露不解:「你應該記得葉黎吧,之前不是還在微通道謝說打電話什麼的……」
「嗯,我記得。」司洲續上自己沒問出口的那句話,像是給自己強行找補,不過糊弄白嘉言也該夠了,「你是哪個學院的?」
「我在政管學院。」
也難怪白嘉言和司洲都沒在蒼大見過,政管的學院樓和數理以及藝院的幾乎處在兩個對角位置,十萬八千里。司洲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接著側過臉將目光釘在白嘉言面上:「你怎麼知道我記得他?你們很熟?」
「你出事那天葉黎也在,我們就聊了幾句。」白嘉言那天除了向對方傳達司洲在醫院的情況,還多問了幾句在酒吧的事,葉黎似乎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只知道那天包括白嘉言和司洲三個人在門口,繞著繞著就被摩托車撞了。
白嘉言略略回憶一下,好像確實還有個人影在邊上,但他那會兒實在是看不太清,只知道兩個人一起出車禍,但願人現在沒事。
接著他回答司洲問出的第二個問題,以免這位傷者動怒,白嘉言經過短暫的思考,覺得一些陳年舊事還是沒必要說:「就是高中同學,能聊兩句,普通朋友。」
司洲只是淡淡嗯了一聲,他知道白嘉言隱藏事實的意圖,這時候提那些不太合時宜。經過酒吧那晚,他對葉黎的敵意顯然減弱,畢竟那些事確實多虧葉黎幫忙,更何況他有另一個大敵。於是司洲不願多談,直接挽著白嘉言的胳膊大大方方進了學校大門,簡單示威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