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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洲直接把白嘉言說懵了,就飛行棋這麼個搖骰子看運氣的遊戲還能有什麼技巧?於是沒忍住好奇心問:「怎麼贏的?」
「我裝頭疼騙你,趁你沒注意,換了骰子的面。」
「……起來。」白嘉言氣呼呼地用力一推,還真的把司洲推了出去,自己從床上起來,轉而坐到書桌前。
意外,但也不意外,畢竟是司洲。
司洲連忙湊過去,立馬裝出一副悲慘的流浪動物模樣:「請你吃飯好不好?或者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我是真的擔心你。」白嘉言嘆了口氣,視線落在司洲腦袋上的紗布,「知道你是裝的,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嗯,聽你的。」
白嘉言想起以前每次司洲把自己捉弄火了都是請吃飯,畢竟也沒氣到那種地步,但又不想輕易原諒司洲,短暫思索後決定還是按照慣例:「吃飯的話,我要吃頓好的。」
「好。」
只有對著發脾氣的白嘉言,司洲才會格外老實。
……
第二天兩個人早上都恰好沒課,白嘉言中午跟著司洲到校外吃了一頓火鍋,接著又到醫院。醫生檢查了司洲的傷口,恢復得很好,厚厚的紗布變成小小一塊敷料,說過幾天剩下的這一片癒合就能自己在家把敷料取下來。
白嘉言趁機問了醫生失憶的事,檢查結果沒有問題,醫生也說不出具體原因,只能建議多讓病人接觸以前的事物,加強護理和內心疏導等等,並且安慰他這種狀況並非是永久性的,慢慢會恢復完全。
他謝過醫生,回到司洲身邊,和對方一起坐上張叔的車。他悄悄用目光描摹著身邊人的側臉,有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在這件事上自處,既希望司洲恢復,又擔心對方會因為在酒吧的告白而疏遠他。
「小嘉言。」司洲冷不防地回過頭,「怎麼一直看我?」
「啊,沒什麼。」
「我下午七八節在望宇樓。」司洲一邊查課表一邊道,只不過查的是白嘉言以前截圖給他的課表,「你是不是有課?」
「嗯,在繞樑樓上樂理。」
「那我去等你。」
司洲不否認自己是心理變態,一想到白嘉言不知道在哪跟那個東西見面他就不爽,非得想辦法把人栓在身邊或者知道行程才安心,有空都互相約著等放學。
藝院的學院樓就在數理旁邊。下午司洲從望宇樓下來,剛趕到繞樑樓,見白嘉言沒到,便隨手刷刷手機,這才發現院學生會的群裡發了緊急訊息:【全體成員,各同學下午好,請各部門部長在17:50前到望宇樓401參加會議,屆時指導老師會親自考勤並安排任務。時間緊迫,敬請同學們諒解!】
諒解你媽。
司洲看了一眼手機上的17:30,在心裡暗罵一聲。
他只好轉過頭往回趕,一邊走一邊給白嘉言留訊息,說自己臨時有會要開。對方很快回了訊息:【我明白,沒關係,正好你開完會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
司洲:【又是上次的快餐店?】
白嘉言:【是啊】
司洲想想自己上次在炸雞店的情形,挺平和的,也不見那個東西來跟白嘉言碰面,說不定是自己想多了。於是回覆:【嗯,你下班也早點回家休息。】
……
白嘉言匆匆掃了一眼司洲發過來的訊息,回了一個小貓的可愛表情,便換上工服忙著炸薯條去了。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多,離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恰好店裡也沒什麼客人,他便偷懶刷起了手機。
司洲給他回了訊息,說會議結束,準備到店裡坐著等他下班。他推拒回覆說,開會到這麼晚,還是先回去休息吧。對方沒回。
接著他又刷起了朋友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