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頁(第1/3 頁)

&ldo;4號……&rdo;

他忽而堅定地看著她，勿庸置疑地：&ldo;可亭，我們是好戰友吧?&rdo;

&ldo;我想不出說不是的理由。&rdo;

&ldo;我也是。&rdo;他咧開嘴，&ldo;如果我被他們找到了，替我完成它。&rdo;

她忍不住叫道：&ldo;你可以跟我回去，我可以提供一流的裝置供你繼續研究，也能確保你的安全!&rdo;

&ldo;不可以的。&rdo;

&ldo;為什麼不可以?&rdo;

&ldo;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變異了。&rdo;

她一震。

&ldo;你唯一可以做的是，當我完全失去自製的時候，殺了我……以及我的兒女。&rdo;

&ldo;不，我們是戰友!&rdo;

&ldo;就是因為我們是戰友，我只相信你能做到。&rdo;

&ldo;包括只是幾歲的孩子?&rdo;她厲聲質問。

&ldo;他們兩個遺傳了這種變異，我不想他們承受這種痛苦，&rdo;‐‐甚至落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下場……想到女兒無助的哭泣，他的心就像灌了鉛一樣，&ldo;而且若沒有我在身旁，他們會覺得很孤單、很害怕……&rdo;

&ldo;……嫂子同意嗎?&rdo;

默契地與向正與孩子們打成一片的妻子相視，無限的溫柔在夫妻臉上流露：&ldo;她會跟著我。&rdo;

那是幸福的笑容，純粹的幸福。卻讓人想流淚想尖叫。

像有什麼咽在喉間，她幾乎找不到自己破碎的聲音：&ldo;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rdo;

&ldo;那是最好的方法了，&rdo;那溫柔的笑意隱去，清澄的雙眸透出最後的堅持，&ldo;答應我，好嗎?&rdo;

&ldo;閉嘴!全部給我閉嘴!華靜漩你出來!出來!&rdo;

鬱子文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嚷以及靈力的攻擊讓絢麗的夢逐漸失色，一切如幻似虛，只有真實的聲音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不是&l;超越生命的狂想&r;，只是&l;蛆蟲的奢求&r;。

&ldo;你說謊!你說謊!你這個偽善的騙子!你說謊……&rdo;

消失了的輪廓再次在她面前成為真實，華靜漩的口吻仍然不慍不火：&ldo;因為夢世界是相通的，擁有入夢能力的靈力者在進入別人的夢的時候對方也可以透視該靈力者的夢境。所以現在我的夢也就是你的夢，你的回憶和我的回憶是連結在一起的。身為夢的使者，這條定理你應該很清楚。&rdo;

&ldo;誰會相信你的謊言，你只是在為自己開脫而製造出來的假象!&rdo;

&ldo;我只是要把你父親的希望告訴你。他希望的不是你成為無敵而是隻要你平凡地活著，去感受生命，用你的雙眼去見證這個世界的美麗、生命的喜悅和幸福。&rdo;那洞悉的鋒利就像要剖開靈魂一樣，幾乎讓鬱子文忘記了呼吸，&ldo;但他的努力白費了……你只情願當一個瞎子。&rdo;

&ldo;瞎子?到底誰才是瞎子?為了長生不死出賣了我的父親，為了你的仇恨不惜奪走別人的幸福，今天造成了靈力者的損兵折將全都是因為你只看見卡茲在幻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