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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硬了,“說到上京,縱使我得罪了姑娘,我的鴿子卻並沒有得罪了姑娘。姑娘似乎對它們很不仁義啊。”
結香笑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在上京的時候,大人把我當作妓女,問一句話也要給銀子;如今卻把我當作良家女子,天天拒之帳外。”她倚向東方那邊,仰著頭笑得心無城府。
東方藉著酒意豎起一根手指抵到她唇上:“你想多了,我現在也把你當作妓女。你既是妓女,做什麼由我說了算,你說了不算!”他只以那一指之力重重將她推開。
結香本在笑,神色卻突然一頓,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東方的手,未及說話,身子卻又委頓下去。東方不料她來拉扯自己,站起來手一甩,結香似脫力一般,順勢倒在了床上,眼神空洞。
東方皺眉,拉起她衣袖一扯道:“你起來。”結香藉著他一扯之力突然躍起,貼向東方身邊。兩人原本隔得很近,東方並不曾十分防備,察覺到異樣時已躲閃不及,只覺胸腹間像被重重一擊。
結香一手抵在他身上,東方緊緊抓住結香的手,結香的臉就在他眼前,沒有一絲往日的風情,整張臉看去猶如一個死人,讓東方一瞧之下寒意頓生。只一瞬間,東方一掌發力向她擊去,結香倒下去時仍然握著那把刀。一把只有三寸長的袖刀,閃著寒意。
銳利的刺痛這才泛了起來,東方出手如風,點住傷口周圍的大穴,大聲道:“來人!”結香又揮刀撲了上來,東方閃身躲開。帳門前一個銅盆帶水飛向了結香,卻是王有才打水回來,見了這情形一急之下順手把盛了水的盆子擲了出去。
盆子砸在結香身上,刺骨的冰水淋了她一身,結香彷彿沒有知覺,只逼向東方要揮刀殺他。東方手一揚,兵器出手,那精鋼長鏈將結香掃出帳外。這一下動作太大,牽動傷口,東方一招沒有使全便收了式。
結香掙扎起來,動作僵硬,全沒有跳舞時的靈氣,頃刻之間像變了一個人。東方對王有才道:“去醫帳拿硃砂來!”王有才應聲跑遠。
承鐸大帳裡,茶茶本在往床上加被子,剛鋪了一半,承鐸偏倒在上面不起來。茶茶拽了兩下沒拽動,扔下被子撲到床上去推他。兩人正在鬧,忽然聽外面人聲嘈雜。承鐸跳起來,出帳循聲而去,便見東方帳前,結香揮著刀與幾個兵士打鬥。東方坐在帳中冷眼看著。
承鐸一躍上去,欺近結香身旁,一腳踢中她腿彎。結香一膝跪地,卻渾然不覺,轉身又刺向承鐸。茶茶跟著承鐸跑過來,一見這場景就懵了。承鐸擋開結香握刀的手,立刻便覺得她人不對勁,一招一式都生硬無比,只是動作迅捷,又彷彿不知疼痛。
承鐸又擋開她一刀,以掌作刀擊向她後頸大錐穴,東方忽然道:“別傷她性命。”承鐸撤掌又避開她一刀,結香的招式在承鐸眼中是破綻百出,他拈一個空子又點向她檀中穴,東方仍然制止道:“別傷她性命。”承鐸只得再撤了招,抓住結香肩膀一擰,結香手臂脫臼,那柄刀終於掉在了地上。
她手垂在身邊,仍然踢向承鐸,然而手臂使不上力,失了平衡,一下跌倒在地。王有才遠遠跑來,叫道:“先生,我拿來了。”東方吸了口氣,咬牙道:“撒在她身上!”
王有才手一揚,紅色的粉屑隨風飄去,東方對空虛指,默然地念了一句什麼。結香本掙扎著要站起來,被那硃砂迎面一罩,突然身子一軟,昏倒在地上。
場面這才安靜下來,承鐸驚疑道:“她怎麼這樣?”
東方手按著胸腹卻不答話。
茶茶撿了那柄小刀,映著帳內燈火斜看過去,刀面滲著幽藍的光。茶茶輕聲道:“刀淬了毒。”
承鐸一驚,快步走到東方面前,“受傷了?”
東方點點頭,卻指結香,“帶她過來。”
兵士抓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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