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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rdo;

扶她坐穩，我去對面買了瓶哇哈哈礦泉水，擰開蓋子往鄒姨嘴邊遞了遞。

鄒月娥無精打采地一搖頭，軟綿綿地靠在椅子背上，稍稍仰頭，頂著漫天繁星喃喃自語：&ldo;……一……二……三……四……&rdo;數到十五時，她自嘲一笑：&ldo;……好多星星啊……數一輩子……也數不完呢。&rdo;

她那孤零零的語氣，說得我心裡很不是滋味，&ldo;您沒事吧？&rdo;

&ldo;呵呵，沒事。&rdo;鄒月娥閉上了眼睛，但睫毛兒仍在以極小的幅度抖動著：&ldo;就是有點累了，乏了，倦了。&rdo;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也明白，別看鄒姨一直在笑，心情卻一定很不好。

喝了口剛買的礦泉水，我準備再去試試，看能不能打到出租。

誰知，鄒姨卻瞥了我一眼：&ldo;……我也渴了。&rdo;

&ldo;呃，剛問你你還說不喝的，那，我再去買一瓶。&rdo;我沾過嘴的東西，自然不能給她。

&ldo;這兒不是有嗎？&rdo;她手伸過來，暈暈乎乎地抓空了兩次，才將哇哈哈礦泉水拿到手裡，咬著還殘留著我唾液的瓶口，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不少水從鄒姨的嘴角溢位來，順著脖子快速浸濕了襯衫，那淺紫色的文胸漸漸加重了痕跡，若隱若現的。喝到還剩五分之一時，鄒月娥想起了什麼，眨眨眼，把礦泉水瓶伸到我這邊：&ldo;你還喝不喝？&rdo;

我了個汗，我還怎麼喝呀。

&ldo;不喝了。&rdo;

&ldo;哦，那我全……咯……全喝了啊。&rdo;

不久，見鄒月娥舒舒服服地有要在椅子上打瞌睡的跡象，我道：&ldo;回家再睡，先打車去吧。&rdo;拽了拽她，想叫鄒姨起身。

可她卻死活不動窩，懶洋洋道：&ldo;沒力氣，一點都不想動。&rdo;

&ldo;把手架我脖子上就好了，來，先站起來。&rdo;

&ldo;沒力氣。&rdo;

&ldo;不用你使勁兒，我扶著你呢。&rdo;

&ldo;……沒力氣。&rdo;

你換句話行麼？我無語道：&ldo;總不能讓我抱著您回去呀？&rdo;

鄒月娥抬眼瞅瞅我，淺淺嗯了一聲：&ldo;……你抱著我吧。&rdo;

第94章 【裙子上的小廣告】

八點四十左右，總算有一個不錯的計程車司機拉著我們回了前門四合院。

天已經黑漆了下來，我一手環著鄒月娥的後背，一手摟著她反側的膝蓋，抱著她百斤出頭的既豐滿又成熟的身體艱難地邁步到油黑木門前，用腳捅開半掩著的門，跨過門檻，走到了亮著燈的東屋前。門鎖著，鄒奶奶可能還在外頭找她，屋裡沒人。我就將鄒月娥緩緩從懷裡放下來，去翻我脖子上掛著的手包，找到鑰匙，擰開了門鎖。

鄒姨一直介於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嘴裡哼哼唧唧唸叨著什麼，雙臂緊緊摟著我，即使我已把她雙腿放到地上，她仍不肯鬆開我的脖子，呼哧呼哧的酒氣一股一股吐在我胸口，酒精味道極重。

進了屋，把鄒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