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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n; my captain!”我們都會記住的。在每一個黑夜裡,我們曾如此真實地更接近死亡的洞窟。以我們的詩來祭拜過去的浪漫的死亡。 以我們的真心為名。
當我們站在更高處轉個角度審視自己的觀點,我們不再恐懼,更珍惜生命。
空中的夢想家
很喜歡阿妹為飛碟電臺主唱的臺歌:<空中的夢想家>。
每一次聽著,心情就會很沉澱。尤其是深夜。
從UFO網站上挖掘出阿妹的清亮而純粹,不知不覺地很容易深陷。
那年我大三大四吧。
陷在升學與就職的泥沼。
未來,更多的是虛幻。
許多畢業的學長們聚會時總是感慨學無所長,找了很多個月工作,面試來面試去的,最終卻待在一個從來就沒有經歷過或者不感興趣的職位上。苦吧。也不算。為了討生活。他們如是說。夢想和實現總是無法掛鉤。
夢想是什麼?
夢想是一道七色虹彩。
我們圍在榕園樹下繞圈圈,一圈又一圈,越來越快,然後把雙手張開,迎風招搖:WE ARE THE KING OF THE WORLD! WOO…HOO~!
那年我有一半的時間耗在MBE LAB,陪學長們熬夜做實驗,盯著MONITOR上跳動的數字,興奮地大叫玻璃表面上終於濺鍍上艱難的金屬膜。夢想原來很苦,我差點以為這會是未來夢想的全部。但發生了一些波折,我離開了。
我以為配上夢想的翅膀可以飛得更高更遠,卻看到一些醜陋的嘴臉而收起了白羽。
那年。我們經常不期而遇。我在運動場上奔跑,她也在運動場上奔跑。我在榕園樹下練跑,她也在榕樹下練跑。在許多次的換課堂的路口,我們交集,會心的打個招呼。真巧。
我曾經以為她會是我的唯一與最終。但卻從不曾對她開口過。
她問我的夢想。去美國留學,當個科學家。像愛因斯坦一樣。她總是不解。美國夢有什麼好的?
我也不解。
但每一次看著ROCKET BOY冒著生命的危險在空曠的草地上試放火箭時,勾起我的不僅是那個單純的造夢時代,更多的是火箭男孩為追求夢想的狂熱和激情。
那部電影我看了十遍,每一遍都為枯萎的夢想添上新的火苗。
後來,空中的夢想家成為NASA的宇航員。他的夢想把整片十月的天空燃成醉人的啤酒海。
我仍然陶醉在往事中,音符把阿妹別在空中。微醺地飄浮著。
我也問她的夢想。
她說。當老師。平淡地教著小學生。
我也不解。當老師有什麼好的?平平淡淡的哪裡算得上是夢想?
她說。我們都在尋求高不可攀的夢想,到頭來卻發現平淡的生活求之不易。有多少人可以平凡的度日,無憂無慮的?
我沒有辯駁。日子平靜地走過。當我再回頭,她在雲端。我為她寫下了一首別離情詩。
她成為我永恆的夢想。
我終於相信夢想和實現是無法掛鉤的。
與心情有關
心情這種事很難說,明明是晴空萬里的,說變就變,誰也說不準。
九月底前要完成六十幾份檔案,小剛趕到精神緊張,吃不好睡不香,經常突然間喊餓,吃了一大包零食還吵著說不夠。
小靜的手裡也有幾百張的檔案要翻譯,常翻到一半,會間歇性失憶。問她。啊了半天,說累。沒事。
神仙姐姐總是最後一分鐘接下新專案,要我兩天內趕給她樣品和檔案。
大家都把我們當超人。
我們把心情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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