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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些菜都是你喜歡的。&rdo;顧汐沉默了半晌,後半句話沒說出口。
香山苦笑:
&ldo;這麼多年,應該跟以前不一樣了,就算味道一點都沒變,我現在也未必還喜歡。世事真是難料。&rdo;其實他這些年在監獄裡,哪裡有什麼資格談喜不喜歡,出來以後為生活奔波忙碌,也顧不上這些。
兩個人難得心平氣和坐下來,一時都無話,氣氛有些尷尬。
&ldo;你要跟我談,恐怕要談到下半夜,先吃點東西。&rdo;顧汐又回復了強硬的態度,把筷子塞進他手裡。
這一頓飯吃得漫長,期間還被顧汐灌了兩杯酒,本來就迷迷糊糊的,香山站起來都覺得頭暈,顧汐還帶他挨個房間看。
&ldo;兩間主臥,書房和客房各一間,應該夠住了。&rdo;顧汐站在香山身後,一一給他介紹,但是心思全不在這裡。如果香山回頭,看到他那種如狼似虎的眼神,一定不會再在這裡多做停留。
香山倚在門邊,甩甩頭努力使自己清醒:
&ldo;我們該談正事了。&rdo;
顧汐點燃一根煙:
&ldo;什麼正事?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rdo;
香山的眼神開始迷離:
&ldo;什麼意思?&rdo;
顧汐從後面摟住香山的腰,往自己懷裡帶:
&ldo;你來之前我就已經說清楚了,過來是看房子的。&rdo;
香山使勁要掙脫他,但是對方卻越箍越緊。
&ldo;我不該喝那兩杯酒,我當你還是朋友。&rdo;
顧汐在他耳邊輕笑:
&ldo;你的酒量還是這麼差,我應該多灌你兩杯,讓你話都說不出來。&rdo;
要是放在平時,顧汐也討不到香山多少便宜。他做慣了苦活累活,常常爬塔,下車間一干就是一天,身手矯健,跟顧汐抵抗應該不會佔下風。
但是他一喝酒就不一樣了,身體軟軟的,腳都站不穩,隨時要飄起來似的。香山一向都是這樣,他酒量很差。
不得已扶住門框,他不願意再動了,眼睛也睜不開,意識越來越模糊。
顧汐將他扶到浴室,手覆上他的額頭:
&ldo;每次一喝酒,身上就發燙,先泡個澡再睡。&rdo;
香山顯然很不願意,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昏昏欲睡。
顧汐找來換洗的睡衣,放了大半池溫水,又試了試水溫,然後重新把香山抱進懷裡,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好給他脫衣服。
因為之前喝了白酒,浴室又熱氣蒸騰,香山的臉紅撲撲的,他甩開顧汐的手,自己就要鑽到水裡去。
顧汐又把他拉回來,不肯放鬆:
&ldo;別動,衣服脫了再下去。&rdo;
香山雖然醉酒,但是模模糊糊知道眼前這個人是顧汐,所以怎麼也不肯讓他碰,跌跌撞撞地躲他,甚至趁他不備,自己靠著牆摸到門邊,那模樣真像一隻盲眼的小獸,顧汐的心都縮緊了。
他走到香山身後,看他伸手想要把門開啟。一開始小心翼翼,似乎怕被顧汐發現,但是擰了半天也沒動靜,最後香山不得不破釜沉舟,兩隻手都用上,聲響很大。
&ldo;門被鎖上了。&rdo;顧汐再次悄無聲息地從後面抱住他,香山一點都不熱了,他甚至有點冷。
脫衣服的過程中香山又掙了幾次,顧汐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安靜,過後才想到他上次受傷了,可能還沒好。
&ldo;是不是弄疼你了?&rdo;
香山沒說話,就是捂著自己的褲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