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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新娘的純潔,也寓意著新娘在結婚後個性變成一張白/痴,抹消在孃家時的壞習慣,就和中國傳統古話所言,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樣,已經完完全全成為夫家的人。
而打褂在這裡就完全不相同了,劇情裡的井之上已經落魄,雖然保留著原有的姓氏,實際上和“入贅”沒什麼差別,女方穿打褂意味著身份的顯赫,非常適合已經掌管蓮見家的蓮見愛,不僅展現出她的強勢,體現出她的高貴,卻也反映著她此時嫁給井之上梓木內心的愉悅和想要掩飾身心疲勞造成的強烈反差。
香取將婚禮簡化,只留下喝三三九交杯酒的場景,我看著對面平淡如水的朽木白哉,不安的心剎然平定下來,朝他微微而笑。
我並不懂演戲所謂的情感帶入,只是,身為異客的我,此時卻對這種神聖的場景而感到由衷的敬意,甚至連和他的尷尬都在一瞬間消弭無形,彷彿我真的是那個大家閨秀蓮見愛,而對面坐著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是啊,從我決定面對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以前那個身處事外的看客。我漫無目的,心神飄搖,卻終究在這裡落地生根,在這裡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已經成為我的真實。
“梓木,若是你不願,交易即可作廢。”蓮見愛垂下眼簾,藏住遮掩在眸中的傷痛,巧妙地將酒杯抵在唇前,擋住她微微蠕動的唇,遮住那忽如縹緲的聲音。
井之上梓木暗了暗神色,不言不語,飲下了最後一杯酒。
“禮成!”
“恭賀井之上大人與井之上夫人新婚之喜!”眾賓客歡喜而笑。
觥籌交錯之間,坐在首位的兩個人卻彷彿雕塑,絲毫看不見新婚的喜悅。
“蓮見愛!這也是你給我的施捨麼!”井之上梓木憤怒地將書案的書冊拂在地上。那個女人,在他家道中落依舊不願鬆手,給他誘/惑,助他捲土重來,自己卻丟下家族的瑣碎事務與愛人逃之夭夭,明明只是個交易,卻叫他覺得他高高在上的自尊被她玩弄於鼓掌。
暗衛甲微微皺眉,身形依舊筆直站立。
“十三那邊的情況如何?安部可有動他?”
暗衛甲拱手:“安部對上杉心存愧疚,並沒有對水月公子如何。”
井之上聞言冷笑:“上杉美倒是個頗有心計的女子,比蓮見愛也不遑多讓,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暗衛甲忽然跪地,垂頭恭敬:“即便主子治小人不敬之罪,小人也不得不說了。蓮見主子自始至終心中只有主子一人。您遭安部算計家破人亡,蓮見主子卻頂著家族的壓力在短短几月掌握整個蓮見家,因此積勞成疾。在……與您婚禮前夕,已然只剩下兩月壽命。”
【“甲……?呵,這算什麼名字,此後你就叫清。等他結束了報復,就把暗衛解散吧,蓮見家,終究是毀在了我的手裡。對了,不要讓他知道我的事情,不然,我會覺得我真的很冤。”】
暗衛甲想起蓮見愛離去時那淡然的彷彿放下了一切樣子,終究沒有再說下去,只朝著神色複雜的井之上作了個揖,消失在這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嗚嗚嗚,好感動……拍的時候沒覺得,可是這麼一弄出來,真的太精彩了。”露琪亞舉著手帕,哭的淚眼汪汪。
我從在熒屏中看到不一樣的自己的震驚中拔/出,不由得對香取敬佩幾分:“明明拍的時候沒什麼感覺,沒想到只是那麼一點點戲份,被你搞的那麼煽情,我都快被自己感動了。”
香取嘚瑟:“那是,這可是我耗費了三天三夜,親自剪輯出來的作品,可惜這年頭技術不過關,不然加點特效,再多弄點背景音樂,保證前無古人。對了,你們可不準說出去,我這是提前給你們放送的,要是說出去了就沒意思了。”
正在抹眼淚的露琪亞聞言小/臉憋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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