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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訊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強笑討好他的時候,關東覺得有一種揪心的痛。
關東沉下心來,讓自己成為馬達,他拿過一條毛巾,胡亂的給牡丹擦了幾下,然後自己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委屈的牡丹站在那裡表情不斷變幻,最後她看到了桌子上的那瓶酒,牡丹抄起來就想一口喝乾。
馬達其實一直留意著牡丹,見她要喝酒,於是就過去和牡丹搶酒瓶子,牡丹不放手,哭著說道:“我喝醉了你才會讓我留下來。”
最後還是馬達力大,奪下了酒瓶子,但卻被牡丹一把抱住。
然後牡丹摟住馬達,把自己的吻印到他的臉上唇上,泣不成聲的說道:“你不理我是不是因為你喜歡我?”
在牡丹一連串的親吻下,馬達的堅硬有所鬆動,他眼神開始變得柔軟,然後回吻牡丹。
但只兩三下,馬達又想起了自己接近牡丹的動機,他知道自己和牡丹繼續來往的話,肯定會讓他受到傷害,於是他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當王昱把攝像機再次對準馬達的臉時,他一無即往的冷漠、麻木。
自從拍這部電影,婁曄佈置的燈光就沒明亮過,無論是在哪裡,那燈光都是昏暗渾濁的。
唯獨這時,燈光師在兩人後邊挑著個二百度的白燈泡,強烈的白光,再配上那個拉近的特寫,讓馬達這張臉看上去殘忍無比。
“好,停!”婁曄高興的嘴都快咧後腦勺去了。
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讓人心悸的感覺。
可他喊完停後,兩位主角卻是誰也沒動,周訊摟著關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而關東此時彷彿是馬達附體,像是沒有生命的殭屍一樣站在那裡,即不安慰周訊,也不把她推開,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哭泣。
婁曄臉上的喜悅不見了,他也知道出了什麼狀況,馬上衝耐安一使眼色,耐安走上前去安撫道:“小迅,小迅,你沒事吧?都過去了,這不是在演戲嗎。”
隨後又拍著關東說道:“東子,東子,醒醒,拍完了。”
關東彷彿這時才回過魂來,憨憨一笑:“啊,我沒事。”但臉色卻有一種病態的蒼白。
周訊這時也鬆開了關東,淚中強帶笑的說道:“我沒事,耐姐。”
她想和關東打個招呼,但覺得這時自己笑出來一定很醜,所以沒說話,自顧自走到一邊去了。
晚上吃過飯後,兩人誰也沒找誰,很默契的沒去聯眾摧殘那些玩家們,因為他們被婁曄摧殘的差點魂不附體。
而婁曄也很大方的給大家放了一天假,口頭上是說進度順利,怕大家太緊張,讓大家放鬆一下。
其實是婁曄是怕再拍下去,會刺激到關東和周訊。
這兩個人雖然優秀,但畢竟是青年演員,沒有太多的演出經驗,真要陷到戲裡拔不出來就麻煩了。
這方面的事不是沒有過,因為演戲精神分裂的都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關東其實不怎麼喜歡魔都,而且這年頭似乎也沒有什麼玩的地方。所以轉天中午吃過飯後,他就準備補一覺。昨天回來後,他情緒還算穩定,但半夜那夢是做了一個又一個,前生今世都夢到了,整得了這一宿都沒怎麼好好睡。
剛躺下,就聽有人敲門。
“周訊,能進來嗎?”門外傳來熟悉的小啞嗓。
“進來吧。”關東坐起身來。
“沒出去玩去?”周訊笑嘻嘻的,看著和昨天判若兩人。
“沒有,上哪玩去?再說我覺得sh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關東應道。
只要不把戲裡的情緒帶進來,那兩人就是哥們兒,所以關東見她沒什麼事了,於是就問道:“我說迅哥,你這免疫力好像加強了不少,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