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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是那個男人的名字。等郎子亞回來再喝水吧,現在他的全身上下都被繃帶纏得緊緊地連動一下都很痛苦。他好像不應該謝那個惡魔啊,根本就是在整他嘛!
正想著,一陣熟悉的語音傳進了他的耳朵,他慢慢地轉動眼眸,看著門口。落入他眼底的俊秀臉龐不由地讓他吃了一驚:“媽媽?”
站在門口一臉焦急神情的,正是他的“母親”——林家喻。只見他正急急地拉著走過門口的護士,急切地問著:“護士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晚上七八點鐘車禍的病人是不是送到這個醫院?病人裡面有沒有一個叫林重生的?他有沒有事?他在哪個病房?”
護士小姐側著頭想了想,然後回答道:“是的,今天晚上發生車禍的傷患是被送到我們醫院。一個當場死亡,一個重傷,幾個輕傷。”
“死亡?”林家喻驚叫一聲,臉色變得刷白,身體搖搖欲墜。
林月反射性地坐起身,想要衝出去扶住媽媽的身體,全身劇烈的疼痛讓他動彈不得。護士小姐急忙地伸手扶住媽媽,然後柔聲道:“先生,您不用擔心,當場死亡的病人的名字已到查清楚了,不叫林重生。重傷病人就躺在那裡,輕傷的病人就在隔壁,您自己去看看好嗎?我還要去取另外的病房。如果裡面沒有,你可以去醫院一樓的總檯去查詢。先生,我先走了。”
看到護士指著自己的手指,林月急忙轉過頭,卻見媽媽只是探頭看了看就走開了,忽然想起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林月了,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只是想到從今以後真的與林家沒有任何的關聯了,不由地有些悲傷。
想起了護士的話,林月眨了眨眼,輕傷的病人都在隔壁,那麼說來重重就在隔壁嘍?應該會有再見面的機會的。正想著,他的門被推開了,那個叫做郎子亞的男人走了進來。
看到那張俊秀的臉,林月忽地笑了起來,不知道他看到重重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雖然那天侵犯這個男人的人是自己,可是卻是用重重那個纖細的身體呢。想必這個男人看到的時候,是一臉的驚慌吧。想到這兒,他不由地期待起來。他,可不是什麼有良心的壞蛋,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
想到這兒,他衝著郎子亞曖昧地眨了眨眼。郎子亞看著凌宇飛的眼神,心底忽地泛起一抹不祥的陰影,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惡魔得意地笑著,他將水晶球蒙上,手掌輕輕地撫摸著躺在他腿上小憩的人兒柔軟的金髮。 被他的笑聲驚醒的人兒慢慢地張開了一雙美麗的藍眸,尚帶著濃濃的睏倦的語音泛著嬌懶:“怎麼了,撒旦,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
“沒有什麼,只是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你再睡一會吧。”在那光潔的額頭烙上一個深情的吻,嘴角的笑容洩露了他的興奮。
天使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撒旦溫柔的吻讓他再次墜入了夢鄉,等他醒來一定要問問撒旦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月,我真是太期待你會用凌宇飛的身體做些什麼了……
“宇飛,這是你喜歡吃的彌猴桃,很甜的,來,張嘴!”挺著大肚子的女人遞上剝好的翠綠色果肉,一臉的心疼,“瞧瞧你,都傷成什麼樣子了。”
“子萱,你別擔心啦,皮外傷而已,不礙事的。”嚼著甜中帶著微酸的彌猴桃,林月盡心盡責地扮演著凌宇飛這個角色。他挺喜歡這個美麗大方的女人,只是更喜歡她的弟弟,想到這兒他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子亞呢?”
郎子萱再次從水果籃裡取出一個彌猴桃剝開:“他去學校了。轉來轉去,仍舊是他代了我的課,還讓你跑前跑後忙了那麼久。”
“沒事,正好我弄的那些備課材料可以幫得上他的忙。”林月泛開一抹微笑,真是奇怪,他明明看到凌宇飛的靈魂消失了,可是這個身體好像還是保留著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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