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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賤婦野種之類的詞您可說得真是熟練呢。”姬夫人驀地白了臉,圍觀的人卻是掩嘴偷笑,她們更多是看熱鬧的吧?只要沒人幫她,就好辦多了。我看見慕少庭和天奇也站在人群裡笑,慕少庭還悄悄朝我比了個“V”形手勢,那是我教他們的,連子諾都會。可惜了慕少庭貌似純良,原來心裡的壞水水還是不少滴。
清了清嗓子,我沒準備放過姬夫人:“您說姨娘是賤婦,那您把侯爺置於何地?您說我是小野種,但我這個小野種卻是侯爺的女兒呢,難道侯爺是大野種?”姬夫人開始發抖了,轉身朝身後跑去跪在地上哭道:“侯爺,你要給雲姬做主啊,雲姬絕對沒有那樣的意思!”
什麼?侯爺?我朝後面望去,那凳子上坐的不是冷冷的侯爺老爹是誰?旁邊坐的那個美麗少婦就是傳說中的大夫人吧。我想罵人,幹嘛那麼他坐得那麼靠後,我都一直沒看見他。怎麼辦,我說他是大野種,他卻沒把我當女兒看啊,不要跟我說他早就料到有一天會有人罵我是小野種!
“侯爺,懷恩只是根據姬夫人的話推理而已,絕對沒有冒犯您的意思,為了不牽連您,就當我不是您女兒好了。”我第一時間幫他撇清和我的關係,只要別因為我而惹得他動怒就好。私心來說,我和他撇清關係是氣話,反正他也確實沒把我當女兒,到書房兩年,他一句話都沒和我說過,正眼也沒瞧我一眼,偷瞧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人群裡有壓抑的笑聲,侯爺老爹冷眼環視一圈,人群很快安靜了,比我的眼神有殺傷力多了。
“雲姬,到底是什麼事?”侯爺老爹面無表情的發話。
姬夫人從地上站起來,很大家閨秀的說:“回侯爺,昨天下午莫靜去了雲姬那裡,她走之後你送我的那支千巧琉璃簪就不見了。原本我還以為是自己放在哪裡不記得了,又找了一圈,結果還是沒找到。想起之前只有莫靜來過,或許她見到了喜歡又不好意思問我要就自己拿走了。為了確認一下,我今天早上帶人去紅袖居,正好看見那簪子就在她梳妝檯上面呢,”姬夫人走到昏迷倒地姨娘身邊繼續說,“既然找到了簪子,我打算就直接送給她,可結果她不領情,非得說簪子本來就是她的,居然還裝模作樣的氣得暈倒,到現在還不肯醒來。”
“你胡說,是你用簪子扎孃親的!”子諾從地上爬起來,把姬夫人推倒在地,我趕緊把子諾拉到自己身邊來。
姬夫人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哭道:“侯爺,您看看紅袖居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野蠻,一個比一個無恥,什麼樣的娘生出什麼樣的女兒,什麼樣的丫鬟生出什麼樣的兒子。”
聽到姬夫人提到我娘,我自己都快火冒三丈了。“姬夫人,不要告訴我,我孃親的死和你也有關係!”我咬牙切齒地說。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差點忘記了,提到孃親的人都要被趕出去呢。沒想到孃親活著時沒地位,死了之後面子倒是挺大的。
姬夫人卻顯然沒意識到,仍在那裡說:“你那個娘我是沒本事惹的,她膽子大到敢去偷人,自然有侯爺處置。”
孃親不是被人冤枉偷東西嗎,怎麼又升級成了偷人?還有人遮遮掩掩地說是生病死的。難道真是孃親紅杏出牆被侯爺老爹當場發現,活活打死,又怕家醜外揚只好說孃親是病死的?順便老爹對我對紅袖居的人都不聞不問?
“如夫人怎麼會做對不起侯爺的事?連小姐的名字都被取為‘懷恩’,就是如夫人為了感念當年侯爺的救命之恩吶,”說話的是和我一起進來後就跪在旁邊的李麼麼,“如果說如夫人那天真的偷了什麼東西,恐怕也是去偷採一些北院的金盞花而已。”
“金盞花?”我疑惑的問。
“那時候靜夫人的手臂被燭火燒傷了好大一片,留了大塊的疤。如夫人翻遍醫書,發現金盞花可以治療傷疤,經過一番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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