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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都不放過的人,還真是有些可怕呢。回去告訴你們家小姐,她要我做的事,我已做到,救命之恩已嘗,日後再無瓜葛。’說完,那女子就離開了,其身法之快,令我們望塵莫及。”
“婚典上的新娘不是你,慕含煙用別人替了你的身份去刺殺康玄帝,其用心著實狠毒,那麼,真正的你,恐怕也已遭她毒手。想到這裡,也顧不上去追那女子,只帶了人到處尋找你的下落。最終得知,你已中絕魂丹,命喪於二皇子懷中,後又被聞訊趕來的子諾和甘霖帶走。”
“再後來,佑景大亂,我們救出被康玄帝關押的人,趁亂回到西夏。西夏韜光養晦多年,只為從那貧瘠的荒漠中走出,讓西夏的子民也見見外面的綠水青山,花紅柳綠,卻不想第一次行動就再次遇見了你……”
皇甫煊的話如一記記重錘敲打在我心上,我懷疑過沈澤軒,揣測過康玄帝,卻不想竟是幾乎素未謀面的姐姐慕含煙所為。
只是……以皇甫煊現在的身份,他這個時候告訴我這些,其話裡又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又,究竟是何目的?
不要怨我多疑,這麼多年下來,我已實在無力相信到底什麼才是真相,每個人都有那麼多秘密,那麼多身不由己,他們是那樣,自己也是。
但是,儘管有什麼目的,他們也不會害我的吧。我說服自己要相信。
談話的時間已有太久,皇甫煊起身告辭,林昭追隨而去,復又退回來道:“懷恩,煊和我,都希望你能好起來,希望有一日,我們還能在一起煮雪烹茶,玩牌笑談。”
“我已好幾年不玩牌了。”仰頭望向林昭,淚眼朦朧。如果可以,我也很想能再有那樣的日子。
林昭面上微露悲慼之色,低低囑咐一聲“保重”,終是隨皇甫煊而去。
當屋內只剩下我和甘霖,我疲累的癱倒在椅子上,喃喃問甘霖:“皇甫煊的話,能信嗎?”
“本來或許能信,但他特特來說,卻又沒那麼可信了。”
“那麼,他告訴我這些,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呢?”無力的靠著椅背,只覺得身心都太累。
下午,沈皓鈺竟然也來了,緊跟在他身側的,居然是齊先生,我驚喜交加。
再見到沈皓鈺,分離不過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卻讓我覺得比過去的兩年都要漫長,只因那時心如死水,偶爾有點波動,現在卻滿是期待。
“齊先生!”我先和齊先生打了招呼,齊先生淡淡一笑:“懷恩,又不一樣了。”
這聲“懷恩”又勾起了我許多回憶,只覺如親人一般親切。原來那麼多年,自己還是把慶王府的許多人當成了親人。想要回去的心,更加迫切了。慶王府中,還有江鳴師父啊……再見面,才知自己還有那麼多的牽掛。
齊先生診了我的脈,看了不喜拿過來的藥方,神情頗為沉重,沈皓鈺在一旁也是緊張不已。
“有師兄的藥,尚可再支撐些時日。目前還無藥可解,只能盡力壓住毒性不復發。且——”齊先生凝眉道,“且積毒太久,臟腑皆有損壞,他日即便能將毒全部清除,身體也是空虛得緊。”
也算是意料之中了。只是,不死先生當初沒說,齊先生現在這番話,多半是說給沈皓鈺聽的吧。
沈皓鈺皺了皺眉,又看向我,眸光堅定:“哪怕只剩一天,也不放棄。”
我含笑點頭,沈皓鈺也淺淺笑開,那會心的笑,如冬日的一抹暖陽,令我信心倍增。
原來,他也可以笑成這般模樣。
齊先生整了脈案出去,我將皇甫煊今日的一番話揀選一下說給沈皓鈺,卻沒告訴他是皇甫煊說與我的,只說是幾人的推測。沈皓鈺沉思了半晌,道:“慕含煙,未必不是她。”
我不解的看著沈皓鈺,等待著他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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