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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她相信淨雲大師的話,迷信的認為,如能追回夢溪,她蕭家一定會平安渡過此劫。
和張御史親戚成仇,讓老太君對政治聯姻失去了信,現在燕王勢如中天,太子都自身難保,這時誰敢和蕭家聯姻,太子又怎能允許蕭家這時做牆頭草?
與其消耗蕭家的半壁家財,尋找一個政治靠山,另投懷抱,不如把自己家的平安符追回來的容易,於是原本是一肚子的疑問和責備,到嘴邊就變成要蕭俊去追回夢溪—蕭家的平安符。
聽奶奶提到夢溪,蕭俊心裡一陣陣抽痛,本以為他可以放下的,她才走了一個晚上,就讓他感到原來刻骨的思念連呼吸也會心痛,除了拼命的做事,他已無法停下來思考,只怕一停下來,那刻骨的疼痛便會讓他窒息而死
見奶奶和父親還站著,強壓下心頭的痛,轉頭大聲對怔在一邊的蕭夏說道
”還怔著,快給奶奶、父親、三弟看坐,上茶!“
蕭言早已端著茶走了進來,蕭夏也回過神來,一邊擦椅子一邊請老太君、大老爺、三爺坐,忙亂了一陣,眾人坐定了,大老爺溫聲問道
”昨個兒太子來什麼事兒,俊兒怎麼一聲不響的便休了溪兒,連我和你奶奶都是溪兒出府了才知道的信……“
見父親問起,蕭俊身子一震,隨即回道
”太子奉旨南下尋找藥神,知道兒子在南方交友甚廣,想要兒子一起南下,藉助蕭家南方的勢力尋找藥神,兒子已連夜給南方的朋友寫了信,推薦給太子。
聽了這話,老太君、大老爺總覺得哪不對,但一時腦袋也轉不過來,大老爺追問道
“這和溪兒有什麼關係,俊兒為什麼要…”
“父親也知道,兒子感了風寒,這些日子咳嗽的厲害,前個兒抽空去瞧了李太醫,李太醫說兒子傷了肺,需要靜養,不宜南下長途顛簸,萬一再受了寒,怕是性命不保,兒子才想著不如讓父親帶著大哥和三弟去南方,兒子坐守北方,一來養著身體,二來守著家業,現在是非常時期,父親也不要講那麼多,暫時先把家主之位傳給兒子,兒子在這守著。”
聽了這話,大老爺騰地站了起來問道
“俊兒就是為了要守家業,才休了夢溪!”
“溪兒的身份有違祖訓,兒子必須休了她才能接任家主,父親不信可去問李太醫,兒子的身體確實受不了顛簸之苦。”
蕭俊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俊兒前年險些病死,在路上,也支撐著去了南方,怎麼這次就不行了?大老爺恍然間明白,兒子這麼做,一是讓夢溪脫離蕭家,不受蕭家牽累,二是擔心自己,才自告奮勇的留下,心裡一熱,為兒子的一片孝心感動,但臉色仍是一沉,粗聲訓道
“俊兒放肆,有我和你奶奶活著,這事兒還輪不到你做主!”
聽著蕭俊的咳嗽聲,老太君心裡一陣發緊,見大老爺說完,也臉一沉說道
“這麼大的事兒,俊兒就想自己做主了,真是反了天了,這家主哪是說換就換的,這事兒俊兒休要再提,韻兒也告訴你了,你二叔出事了,這時什麼也別講了,你們哥仨準備一下,連夜離開平陽,你身體不好,就不要騎馬,帶著個大夫,去頤春堂多買些好藥,至於溪兒,我和你父親早就認了她的身份,她還是我蕭家的媳婦,你父親和奶奶都還沒死,休妻不是你一個人說了就算,你下午走之前親自去趟李府,文帶人先把溪兒接回來!”
老太君幾句話乾淨利落,擲地有聲,口氣中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她也明白了蕭俊的一片孝心,但非常時期,不是講孝的時候,蕭俊是蕭家的希望,是蕭家的根,他絕不能出事,這時她必須拿出做家長的威嚴了。
見奶奶怒了,蕭俊一頓,他也不想再忤逆奶奶和父親,但此時不比常時,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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