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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癌晚期，他已經吃不下任何東西了，現在也越來越瘦了。昨天還在醫院掛水，他說他不想死在醫院。他自從生病以後，再也沒提過要求，我怎麼忍心不滿足他呢？」說到這兒，她忍不住重新抽出紙壓住眼睛，儘量不揉好讓自己看起來眼睛並不腫。

確實，那小男孩瘦的清奇，並不是經常運動的那種瘦。進來應該是花錢坐馬進來的，武當山這般出名的風景，也多少有賴於維護的極好的野生環境。畢竟武當山全是山，不好開山路還崎嶇，一個普通人帶孩子是沒辦法靠走路進來的，因此原始坐騎在這兒特別實用。

「你沒試過中醫吧？」談元元笑著問道，「這樣吧，我送你幾味藥。你先吃兩天，若是有用，你再來聯絡我，就算沒用，你也沒有損失不是？」

「好吧。」她勉強笑了笑，顯然並不信任，「多少錢一味？」

「一千塊一味。」談元元笑了笑，看她臉上露出為難，她又道，「有效果，再說錢。」

說完，她抽出了幾張……符紙。上面沒有字，她地給她三張符，順便給了一張名片，上面有她的名字電話。

「這不是，紙嗎？」這下男孩母親真的覺得有些胡鬧了，「哪有讓人吃紙的？」

談元元笑了笑，從妍妍袖子裡掏出了塑膠小碗。開了妍妍還沒喝過的礦泉水倒了小寶貝。她做這些動作十分自然，彷彿在動自己的東西一樣，妍妍也隨著她沒有任何疑問。

抽出一張符紙，非常粗暴的團了團塞進碗裡，符紙入水即化。

男孩母親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是藥紙。」她直接遞給了小男孩。他毫無疑問的直接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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