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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眨了眨,她才看見有人在身旁,“王嬸,我叫宋自由,不叫宋小姐。”
“宋小……”
“好吧!我是宋小姐,那請問王小姐,你的少爺真的有把他的狗煉起來嗎?”他才不煉狗的。
那兩隻惡犬就是仗著不會被煉,才會囂張的屋裡屋外的隨便逛,就等著有機會能咬到她一口。
“是真的……自由。”王嬸開始動手收拾桌面。
“怎麼可能?他把狗煉了起來?那他的惡犬要怎麼咬我?”她看著王嬸忙,自言自語著。
王嬸把桌面收拾的差不多後,看著又是滿滿的廚餘回收桶子,決定要趁著鑫焦華不在的時候,把放在心裡的話說明白,她不要鑫焦華為難。
“自由,你不敢吃我煮的飯嗎?”
“不會啊!我只是在減……”
“少爺已經出去了。你大可不必敷衍我,你旱不是知道了?”她剛到的時候,胃口很好,她煮什麼,她吃什麼,她很高興少爺的三餐能跟著這位嬌客開始正常,但最近一個禮拜,不論她煮什麼,就跟現在一樣全進了廚餘回收桶,而少爺又開始拿酒當正餐。
如果真是因為他們夫妻,讓少爺被這位嬌客為難,他們可以辭職。
王嬸語氣上有著明顯的冷淡。
“知道什麼?”不再自言自語,宋自由疑惑的問,“王嬸,你到底在說什麼?”她就是減肥而已,沒有敷衍啊。
“你剛來的時候問過我一次,”王嬸放下手中的抹布往下說,“為什麼不上樓來一起用餐?為什麼就四個人還要麻煩的分兩邊吃?當時我先生回答你,因為我們是受僱於少爺,按規矩自然是不可以。”
“對不起!我不會再這麼問了。”原來是這件事,看王嬸一臉凝重,她還以為是屋子裡,將要發生再多一條惡犬的那種大事,嚇她一跳。
她早就已經明白,王叔所謂的按規矩怎樣又怎樣,是種掩飾僱主惡霸行徑的不負責任說法。
這等惡主,她可是感同身受,一點都沒有意思怪他們當時沒把話說清楚。
對不起?“所以,你知道我……”王嬸突然又覺得有些遲疑。
她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知道你的少爺是土匪,專門搶劫別人碗裡的往自己的嘴裡去!誰會想要跟他這種土匪一道吃飯?你跟王叔真聰明,居然想到用規矩這種光明正大的藉口,叫他自己到一邊吃去。”他每到用餐時就愛打她筷子的惡行惡狀,說有多氣人就有多氣人,最氣人的是,她吃飽了還是會把碗裡夾滿菜,等他來搶!
丟下她就丟下她,做什麼要先把惡犬煉起來再丟下她?他怎麼可以這樣美化他的惡行?
宋自由怒瞪著王嬸還沒收掉的空酒杯,沒注意到王嬸臉上的驚訝。
搶東西吃?
少爺有某種程度的潔癖,不愛讓人太靠近,更不會靠人太近,除了他的未婚妻會不聽勸阻的硬闖上樓來,她是第一位進到少爺的房裡,還能讓少爺跟她搶東西吃的女人。
少爺對這位宋小姐的重視,遠遠超過秦小姐許多,所以,就算她現在不知道,將來還是會知道的。
少爺好心的收留他們夫妻,她該把話說清楚,王嬸把剛剛被打斷的話,一次說完。
“我女兒半年前確實死於愛滋,如果你是因為擔心這個而不敢吃我煮的飯,我可以出示醫院證明,我跟我先生並沒有被感染到愛滋,如果這樣你還是不能放心,等少爺一找到人我們就走,你不必害怕。”
好半天才聽懂王嬸說了什麼的宋自由,不再瞪著那個她愈看愈生氣的空酒杯,為了怕是自己聽錯,她小心翼翼地問──
“你女兒半年前過世了?”
“沒錯。”失去女兒的痛,經過這半年的沉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