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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幾日,得船隻千餘(其實不少是元軍特意留下的小船),乘江潮低下,曹軍即分批過江。
張邰打頭,首先過江,指揮部隊建立了灘頭陣地。
小船所載有限,運了很久,只送了五萬人過江。
張邰集合五萬人,正在編隊,忽見一探馬飛奔而來;滾鞍下馬;惶急稟道:“發現大股元軍!”
曹軍軍心頓慌,張邰喝道:“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軍身經百戰,敵軍來一雙,死一對!”他指揮軍隊,前移出江岸高地勢之處,布出陣勢,排成密集隊形,準備應戰。
只聽得金鼓大震,元軍出現了!
先是數千騎的輕騎兵,首先出現在曹軍面前,見到曹軍嚴陣以待,元軍輕騎不敢衝突,只在曹軍弓箭射程外來回賓士,他們還看著風向,極為無恥地就在上風處來回跑馬,幾千騎踏動,灰塵飛揚上天,讓曹軍吃著灰塵!
不少曹軍士兵咳嗽著,心中暗罵:元軍的主公專出陰招,專門打人埋伏,手下計程車兵也是陰陽怪氣,居然連這等的招數都使得出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公,就有什麼樣計程車兵!
張邰也吃進了不少灰塵,心中惱怒,可是軍中過江的騎兵不多,只得五千騎,不能隨便調動的,只能忍,忍,忍!忍得灰頭土面!
一隊隊的元軍隊井然有序,進入了戰場,為首大將,正是黃忠和高順!這次他們帶了二萬輕騎兵,二萬弓手,五萬輕步兵,一萬重步兵!共十萬大軍,雄心勃勃,準備一口吃掉曹軍五萬人!
黃忠和高順商議著,黃忠咪著眼睛,測算了一下道:“敵軍立於高處,弓手位於最高點,我方輕騎射中敵前軍步兵同時,也正好被敵軍以高處增遠了射程,射中我軍騎兵!”他嘆了一口氣道:“這樣我們佔不了便宜!”
高順冷哼道:“敵軍就在江邊應戰,是想以仿效韓信的背水一戰!哼,也想得太如意了!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手段!”一想到這裡,兩人臉上都不由泛起了笑容!
幾騎向他們跑來,下馬後行了軍禮,為首的道:“稟將軍,我們點算過了,敵軍將近五萬人,有弓手一萬餘,騎兵不多,最多六千人!”那幾個就是軍中參謀了。
黃忠大喝道:“好!”問道:“那些東西拉來沒有?”參謀道:“它們在後軍,還有一段時間才到!”黃忠就對高順道:“好,讓我軍佔了上風位置,佔不了的話,那麼水平一條線受風,反正不能在下風就行了,軍中交託給你,某家去會會曹軍大將!”一拍馬,直衝到陣前。
他厲聲道:“本人乃江東大將黃忠是也!爾等有誰敢出來與吾一戰!”
見他鬚髮皆白,曹軍中張郃頓起欺負之心,遂出馬,見了黃忠,笑曰:“本將張邰是也,你許大年紀,猶不識羞,尚欲出戰耶!”忠怒曰:“豎子欺吾年老!吾手中寶刀卻不老!”
遂拍馬向前與郃決戰,這黃忠使的是內家秘傳真氣:磐石斬!手中刀與張邰碰上,張邰只覺對方真氣如牆而至,老而彌辣,頓時收起輕視之心,認真對待,使出自家真傳:江潮流!真氣自槍中送出,源源不絕,殺向黃忠!
兩人大戰,都急著立功,黃忠想的是:早早殺了敵軍大將,挫動敵軍銳氣。而張邰想的是:以高強度的交戰,把死老鬼累死去!於是雙方都不留手!
黃忠大刀使得飛快,真氣凝練如石,土黃色真氣運轉於刀鋒之上,隱約可見,轉動時帶著奇異的怪嘯之聲,聽得人煩悶欲吐!
張邰真氣如同海潮,一浪高過一浪,連綿不斷,隨著張邰的衝刺,不停地向黃忠湧去!
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張邰只覺黃忠的氣勁如同海邊的岩石,不管真元氣浪如何洶湧,卻無法攻進他的防禦,就算氣浪淹沒了岩石,但潮水一落,岩石又復挺立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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