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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玲瓏別再出去惹事就成。
玲瓏嘴裡應了兩聲,開了手裡的錦盒,發現錦盒裡頭的是一對金步搖。看得出來是宮裡的手藝,拿出來金光閃閃,珠光寶氣。
罷了,蹲家裡,也就蹲家裡吧。
元泓一個月都沒有見到她,原本打算,在王府裡見她一面。誰知蘇家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對王府是嚴防死守,他派人打聽回來說,這家的九娘子,惹得自家阿孃生氣,現在正在被禁足。
天地君親師,父母下的令,外人來了,也不管用。
幸好玲瓏關了一個月之後,如同撒了韁的野馬,整個人擋不住的,就要往外面跑。
這才叫他當場抓住。
她真的和一隻狐狸似得,和自己所有的設想裡,全都不符,也不會照著他的預想來。一拳下去,全是把他的計劃給打亂了個乾淨。
非得把他逼得狠了,用了簡單粗暴的手段,才在這裡把她給逮住。
那隻小狐狸坐在馬背上,她今日穿了男裝,頭上還和其他男人一樣,紮了頭巾,滿臉奇怪的望著他。
她騎馬往這邊跑的時候,被他從中截斷,要不然不知道要到哪裡去逮她。
「九娘子到何處去。」他今日換了一身道袍。
剛剛不久,他從宮城裡出來,也不好突然換了衣飾,乾脆還是照著以前的習慣著裝。
玲瓏看著他身上的道袍,又抬眼盯著他的臉好會,臉色著實古怪。
元泓看到她那古怪萬分的臉,莫名的就覺得她腦子裡想的,可能他並不想知道。
「你是那天的……」玲瓏不擅長記住人的臉,尤其是男人的。但是她對美人卻很大方,面前的這個,便是那個在她跟前露面過的人。
「你怎麼穿這樣了?」
「我原本就修道,穿成這樣,自然是應當的。」
玲瓏古怪的望著他,「你還真的是……」
「夭夭覺得,我是什麼?」
是什麼?是那種為了追女人,隨便亂說的唄。玲瓏腹誹。
她被關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日子委實難捱,她平常就野習慣了,就算不和那些貴女混在一起,也要自己帶著奴婢,前呼後擁的,跑出去到處遊蕩。
「你怎麼知道我乳名。」玲瓏不答反問,她皺起眉頭,很警惕的盯著他。
這模樣,倒是像極了被獵人發現的狐狸,呲牙做最後的抵抗。
元泓哭笑不得,又覺得萬分的新奇。他似乎在重新認識她,她露出來的,可比她追逐他的時候,生動有趣多了。
「九娘子在王府裡,咒我早死,為何我不能知道,九娘子的乳名?」
「你!」玲瓏兩腳踩在馬鐙裡,整個人都險些從馬背上站起來。
她突然的動靜,惹得馬匹有些不安,搖頭晃腦起來。突然而來的顛簸,讓她整個一下坐了回去。
元泓見狀立刻上前,一把拉住她的馬韁。
「如果騎術不是很好,那麼在馬背上,不要輕舉妄動。」他故意嚇她,「從馬背上摔下來,輕的斷條腿,重者喪命,就算運氣好能留條命,也是渾身上下不能動,躺在床上叫人伺候,不出幾年,就肌體消瘦,醜陋不堪。」
他知道她平生最看重的,就是外貌,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將自己打理的妥妥噹噹,果然他這話一出來,就見著她變了臉色。
一張小臉慘白著,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馬鞍上,不敢再輕舉妄動。
終於用了點手段,讓她不再對著他呲牙。
玲瓏可憐兮兮的坐在那裡,見著自己手裡的韁繩,在剛才慌亂的時候,被他拿了過去,這下她自個可是真的生死在別人的手裡了。
這種被別人掌控的滋味,著實難受的很,她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