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番外·婚後第六年(五)(第1/3 頁)
它?
反應過來是什麼後,鬱娘啞然無語:“……”
無聲的對視中,她的手被他握住,整個人似乎也被他控制住。
肢體不聽使喚,心跳也亂作一團。
南廷玉的面容被黑暗遮掩住,壓迫不減,她頭皮發麻,有一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
“琳琅……”
這還是失憶後他第一次這般喊她,嗓音沙沙纏綿,聽得她眼神微顫。過往溫存旖旎的畫面悉數湧入進來,彷彿有無數蜜糖包裹住她,她的身體逐漸變得柔軟馨甜。
快要融化了。
融化在他的懷抱中。
他又道:“朕突然想起來,朕似乎常在床笫間這般喊你……”
鬱娘迷糊中想道,親近她真的有助他找回記憶?
只是他怎麼先想起來的是這種事。
“你又是怎麼喚朕的?”
“陛下。”
這個答案讓南廷玉有些不滿,察覺出她的敷衍,他心生懲罰之意,帶著她的手:“你騙孤。”
霎時間鬱娘只覺得掌心滾燙無比,夏日的餘熱彷彿從她的掌心,湧入進她的身體中,臉頰、脖頸、心口不由湧出細密的汗水。
殿中冰鑑似乎不管用了。
片刻,她聲音帶著些許無奈道:“玉郎。”
這一聲“玉郎”是最好的催化,最烈的舂藥。他心口瞬間變得酥麻酸癢,似有千萬只小螞蟻在血肉中游走。他忽然有點明白古詩中的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含義了。
二十七歲的南廷玉,以前可真會享福。
他喉結上下滾動,生生遏制住勃發:“還有呢?多說一說興許能幫朕快一點恢復記憶。”
引誘的話竄入進鬱孃的耳朵中,鬱娘喃喃道:“說什麼?”
“說你以前是怎麼誘朕……”
後面的話,他附到她耳邊用著僅兩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說完。
鬱娘臉色騰地湧上一片滾燙,正想說什麼,他卻突然含住她的耳垂。
這是她身上十分敏感的地方。
粗糙的舌尖帶著灼熱的溫度,從她的耳垂、臉頰滾過,她氣息亂作一團,身上的裡衣訶子不知何時早就被解開了。
玲瓏曲線被黑暗遮掩,卻絲毫不影響觸感。
南廷玉一寸寸感受著鬱娘,與他老道熟練的動作相比,他內心卻是無比陌生甚至還有一絲緊張,怕不知道怎麼做,怕傷到她,也怕丟了男人面子……
所幸,有些東西像是刻在骨子裡的,即使丟掉記憶,也依然擅長。
這晚,在他的“威逼利誘”下,鬱娘說了許多話。她每說一句話,他便配合著回話,假裝他似乎想起來什麼。
鬱娘迷迷糊糊,沒作懷疑。
二人身體的交融,讓失憶帶來的陌生隔閡淡去。
·
夏日的晨間,少不了蟬鳴蛙叫。
陽光早早升起,透過菱花窗散落進來。
鬱娘迷迷糊糊中做了噩夢,靠在南廷玉懷中眉頭緊蹙,身體在輕輕顫動,南廷玉察覺後睜開眼,輕輕拍她的肩膀。
“琳琅。”
她仍未醒,一隻手緊緊攥住南廷玉的手,似乎深陷夢魘之中,唇邊有輕輕的夢囈聲響起。
南廷玉喚了她好幾聲,見她也沒有醒過來,便俯下身湊到她耳邊去。
含糊的聲音斷斷續續響起。
“跑……跑……快跑廷玉……”
這時,不知夢到什麼,鬱娘忽然睜開眼,驚醒過來,視線和南廷玉近在咫尺的面龐對上。
幾乎沒作多想,她一把抱住南廷玉的後頸,像是在感受對方的溫度和氣息,也像是在確認噩夢只是噩夢,並未延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