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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點憋醒我也不用在門口睡兩個多小時,」懷野惱了,不耐煩地喊他,「快點。」
小丁無奈,對喬稚晚說了句:「姐姐你先去休息吧。」
然後關上那個房間的門,去找懷野了。
「……你怎麼喝成這樣了啊?」小丁邊說邊過去,「哎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今天那個周明磊,居然給我爸還了兩萬塊,我爸不看銀行卡都沒發現……小野哥,你說奇不奇怪,他不是還找人揍你嗎,怎麼突然還了?」
懷野可真像個貧民窟裡的少爺,這會兒真是一副衣來伸手的姿態,伸出一條胳膊,小丁幫他把袖子往下拽。
「還差多少。」
懷野摸了根煙,放唇上,問。
「啊……」小丁想了下,有點沮喪,「……還有15萬。」
「哦,」懷野拿出打火機,點燃,「那我還得找他幾次。」
喬稚晚聽到這裡,有點疑惑地看了眼那扇緊閉的房門,便回到了對面的房間,躺回床上。
丁滿特意在陽臺給自己支了張床,把客廳的床讓給了懷野。
是因為……
那個房間平時就不住人嗎?
喬稚晚也沒心思細想了,她的睡衣都被他弄的潮乎乎的,她把他們的話音關在了門外,好在又翻出一條睡裙,換上便睡了。
第二天很早,丁滿和懷野就去車鋪了。
六月的季節,正是國內的高考季,這兩個適齡上學的男孩子一個幫家裡打理車鋪,一個混天混地沒個正形。
喬稚晚現在跌入谷底,rachel凍了她的銀行卡賣了她的房子,她失去了經濟來源,昨天想了一夜,意識到自己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許頌柏今天出差之前,又問她要不要考慮樂團的事情。
她說可以去看看。
他做事細心又妥帖,早就為她安排好了一切,他說她只要考慮好了,隨時可以過去,他和他的樂團敞開大門歡迎她。
以喬稚晚的身份,加入這樣的樂團,的確是屈尊了。
但是她現在還能怎麼樣呢。
早晨她醒來房子裡都沒人了,無所事事了一上午,當初給她做房產公證的事務所終於又一次聯絡到了她。
好在,當初著手此事的律師還在。
喬稚晚想到了昨夜許頌柏對她說,問題出在根源處,就是她的房產證上,她於是沒有直報自己的大名說找那位律師,而是隨便說了個名字,說自己受朋友推薦,來找那位律師做房產公證。
喬稚晚新註冊了個微信加到他,隨便搜了套房源。
北京這麼寸土寸金的地方,他們這樣的事務所靠拿委託提成過活,也是看碟下菜,一見喬稚晚這位「客戶」居然「買」了近期成交最貴的地界兒,一開始模稜兩可的態度迅速轉變,約了個咖啡館,下午即刻見面。
喬稚晚去赴約了,人也見到了,對方見她摘下墨鏡立刻就認出了她是誰,但顯然也對她最近的事情有所耳聞,頓時變了臉色,不住地說房產證沒有任何問題,便找了個藉口匆匆離開了。
那男人還威脅她如果她強留他,他就會大喊她的名字,讓大家都注意過來。
人多眼雜的地方,喬稚晚不好聲張,到底不好留他,何況她那晚被那麼個瘋子潑了一身雞血雞糞的混合物報復,她也不想惹人耳目。
但她再發訊息給他,他已經把她的微信拉黑了。
如此喬稚晚才確定,問題就出在這個男人當初為她做過公證的那張房產證上。
她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該怎麼辦呢?
刺刺他們樂隊的吉他手出院了,今天懷野自然閒了下來,這會兒正蹲在一輛車前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