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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哪個角度來說,這都將是一場前所未有地變革。蕭然好歹也算學過N年的馬哲,對於未來的走)到。可是左宗棠等人,卻向誰學來?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不過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不論這一場變革的最總結果如何,大清朝的氣數,都算是徹底走到頭了。
任何一名漢臣,即便是拜相封侯、位極人臣。骨子裡始終流淌著漢人的血,始終不可能擺脫被異族統治和奴役的命運!但凡是大清國擁有了充分權力跟實力地漢臣大員,也包括曾國藩,心中始終深埋著光復漢人河山的野心!這是一個民族正常情緒的一部分。是流淌在世代繁衍的民族血液之中地本能。只不過當這種本能抵擋不住權勢的威逼、或者是更大利益的誘惑時,所有的民族情節跟野心,都只能深深地埋在心裡!
自從當年的三十萬滿清鐵騎踏入關中,開始在漢人土地上肆虐。就無可避免的註定了這樣一個事實:所謂的漢人大員、榮耀尊崇,當他們光了前額、留下屈辱地辮子,對著滿人皇帝頂禮膜拜,那鮮豔頂戴的兩面。一面寫著忠誠,一面寫著背叛!
左宗棠當然是個明白人。事實上從他便裝簡從突然出現在江寧的這間客棧裡,蕭然就已經猜到了他地意圖。當下爽然一笑。道:“點撥二字可不敢當。左公。我猜你是想問我。為何勸太后遷都到江寧而不在杭州,卻又把同然堂總號設在你地轄區。是麼?”
左宗棠連忙抱拳,道:“老弟目光如炬,洞察秋毫啊,欽佩之至!不錯,我也正要請教,但是卻沒有絲毫不敬之意,你可不要誤會。同然堂乃是天字號,總轄工、商兩業,堪稱大清國地支柱。我是覺著這個擔子太重,怕擔當不來,辜負了朝廷的厚望。”
蕭然大笑道:“何須太謙?聞知左公帳下,有位胡雪巖,十分才幹,一人肩負浙江一省錢糧,真是位能人啊!有這樣地左膀右臂,還有什麼做不了的事情?”頓了一頓,又道:“其實左公不提,這件事我也正準備找你商量商量,是不是跟兩宮太后建議,將同然堂總號正式改辦為工業管理局,對各省洋務進行統一籌劃管理。另外,還打算成立海外貿易局,我打算就由同然堂挑頭,大力開展海上對洋貿易。左公你是浙江的父母官啊,這件事,可還需要你的鼎力相助才成。”
其實左宗棠真正關心的,就是如何藉助同然堂,來提升自己的權力地位,畢竟這天字號的買賣關係著全國的經濟命脈,是一顆最有分量的籌碼。而蕭然這話,不免令他又驚又喜,這一來不但正了他的名號,手中的權力也無形之中擴大了N倍。、內務府也罷,那都不是直接生銀子的地兒,跟目下的同然堂比較起來,正是縣
管的差別!
另一點最為關鍵的是,同然堂是蕭然一手操持起來的,這是有目共睹的。能夠跟同然堂掛上鉤,某種程度上說,也就跟蕭然拴到了一處。這位縱橫皇城內外、東征西討的紅頂子太監,兩宮太后駕前的紅人,無論是內政外交,其權勢之高、影響之大,自然不用說的。能與他聯手,對於李鴻章來說,可就難受得緊了!
如果說來江寧之前,左宗棠一直在擔心揣度蕭然的態度,那麼現在蕭然給他的答覆,卻讓他驚喜之餘,又不免有些疑惑:非親非故的,他幹嘛對我這麼看重?尋思了好一會兒,才起身一揖,道:“老弟信任,委以重任,理當感恩戴德。只是常言道:無功不受祿。季高何德何能,蒙老弟如此看重,心中欠安吶!”
這話說得卻有些直率了,不過蕭然向來喜歡直來直去的性格,親手扶他坐下,道:“看重什麼的,左大人也不必太謙。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蕭然是實實在在敬重你的為人。同然堂是個重擔子,擱在別人身上,我還不放心吶。”輕嘆一聲,道:“目下時局,左公自然都看在眼裡。以李鴻章的羽翼勢力,倘或遷都杭州也好,成都也罷,你說李鴻章會不會答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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