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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個話,施楠緊蹙的眉頭豁然展開,像是決定了什麼似得,眼中亮起了一種異樣的鋒芒,很是動人心魄。這終日坐在輪椅上的弱質女流竟然語氣很見果決的說:“平叔,要是我們以生命為代價,或許可以致這人於死地!不如……”
施南的話立刻讓陳平臉上寫滿無奈,那是一種說不上啥表情的模樣“唉!我說你年紀輕輕的,不要動不動就如此輕生忘死好不好?有命在才能做更多事是不是?更何況,我們的命遠不是廉價的培養槽實驗體所能比擬的。”
陳平的話徹底讓施南無語了“廉價?……”施楠實在不想對他所尊敬的前輩吐槽,那些試驗專案的經費都是論億來算的好不好。每一個研發專案的推進都是靠大量的財力物力做後盾支援,光是她參與的7次專案實施不比細算,隨隨便便拿出去造條航母是綽綽有餘的,還得連艦載飛機算上。
那可是觸及生命禁區的超尖端領域,甚至充滿著讓人難以置信的魔幻色彩,每一個實驗體投入的人力物力,如果等量折換成貨幣的話,那是難以想象的天文數字,如果這都叫廉價,麻煩你整個昂貴的我看看!
天台!
空曠的地形,相對密度小些的怪群瞬間讓苗樸得到了些喘息之機,抓住機會,單腳腳跟兒急擰,展開兩把馬刀,風火輪般的旋了起來。這如同人形絞肉機的招數真心屢試不爽,實在是大面積清怪的不二絕招兒。
當苗樸停下來時,樓頂早就狼藉一片,有些樓板兒都穿洞了,可想而知苗樸的擰動之力有麼恐怖。
戰鬥至此,於苗樸心中的預期應該只是中場前段,雖然他被迫上到天台,但是不代表他的計劃就不會成功,那數以萬計的活屍都在湧入大樓,雖然目標是他,但是總是會慢慢的全部擠如大樓,苗樸就不信玩不爆這隱藏著的縮頭烏龜。
不管咋說,計劃已經開始,剩下就是堅持的問題了。
利用難得的真空期,苗樸得到了些休整。當然,這些活屍也是有些腦子的,眼見通往天台的門過於窄小,大量的同伴沒有辦法湧入戰場,它們也整出了幾個辦法。
其一,大量的活屍將天台那出口進行了裝修,裝修的主要方法就是破壞,那樓等天台入口的小房子沒能撐過3分鐘就變成了一堆碎磚爛瓦,這究竟是建築本身豆腐渣還是活屍力量大苗樸已經懶得計較了,這表示他的壓力分分鐘就要大大增加了。
其二,對於活屍而言,他們很擅長攀爬,由頂樓四處撞碎窗戶玻璃,由外牆攀爬至天台明顯是條不錯的渠道,而且很容易對苗樸發動一些突然的襲擊,這個真心很操蛋。
時間在緩緩逝去,天台上早已屍山血海,初時那遍地的血水肉碎還能從天台四面凸起邊沿下的瀉雨口兒緩緩流下,到了後來,那些瀉雨口兒被完全堵塞了。這種情況一方面因為血液本身有凝固的特性,另一方面因為那些骨渣肉碎實在太多了,和血液混在一起造成淤塞那是必然。
不誇張的說,現在這天台就像巨大的吃碟盛滿了血水、碎肉、屍骸。苗樸的腳如今都是泡在差不多漫過腳踝的血水中。
隨著天台上的血水屍骸的堆積,苗樸的情況越來越危險了,對怪物而言這並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只要能湊上去就好,然而對苗樸而言就很不利了,這大大的影響了他的機動性,這一會兒工夫身上已經添了不少深深的傷口。
半個小時過去了,活屍們絲毫沒有恐懼的意思,而苗樸也被激起了強烈的戰意,隨便找了個地上的活屍堆兒當切墩兒,把斬馬刀隨手一插,掏出一支抑制藥劑來想都不想就按在了脖頸之上。
越來越不穩定的野效能量已經在躁動的咆哮了,而苗樸也急需放手一搏。
這一針下去,脖子上涼颼颼的舒服“嗷!嗷嗷……”蒼狼喯月般的嚎叫遠遠散播而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