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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樣也挺好的,真被他拒絕了,就做不成朋友了。」齊寧收回目光,「倒是你,一直說我是魏醫生的情敵,怎麼還想給我製造獨處的機會?」
遠子的目光停在他的臉上,卻又好像沒看著他,聲音也有些發飄:「你能活著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我不想你有遺憾。」
齊寧看著他:「誰沒回來?」
「一個學長,我報導的那天就是他幫著我辦了手續。特別愛笑,很聰明。上大二的時候,全校通報,因為他違反紀律被退學了。我還去找過他,問他究竟做了什麼,居然要被開除這麼嚴重。他只是笑,卻什麼也沒說。我看著他離開學校,心裡怨他不爭氣。去年才知道,他其實是去臥底了。開追悼會的時候,棺材裡只有他的警服。他為了保護人質的安全,和嫌疑人同歸於盡了,連個屍首都沒找著。」
遠子吸了吸鼻子:「他喜歡一個學姐,也是,他曾經開玩笑說,等他立了功,一定向學姐表白。他是立功了……」
楊樂站在詢問室門口回頭問:「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
遠子擦了擦眼睛:「沒什麼,就是閒聊。」
「等案子結了再聊。」
「是。」遠子幾步趕了上去。
「你的眼睛怎麼了?」
「和齊隊長聊天,被他的事跡感動了。」
「能把你感動到哭,有空一定要給我講講。」
「讓他自己給你講。」
「也行。」向齊寧笑了笑,和遠子一起進了詢問室。
「警官,找我什麼事?我可是很忙的,沒時間陪你們聊天。」王袞翹著二郎腿,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真巧,我們也忙,把你知道的事都說了,大家都能節省時間。」
「我知道的事多了,你問哪件?」
楊樂示意,遠子推過去一張照片:「認識這個人嗎?」
王袞瞥了一眼:「認識,前女友,家裡特有錢,不過把我給甩了。」
「你不恨她?」
「有什麼可恨的?這女的嬌的很,動不動就撒潑打滾的。雖然有錢,但也早就煩她了,分了正好。」
遠子一邊記錄一邊問:「你昨晚十點到凌晨兩點,在什麼地方?」
「在酒吧喝酒。」
「哪個酒吧?」
「xx酒吧。」
「有人能證明嗎?」
「我們有十幾個人呢,你可以隨便找人來問。」
楊樂說:「那個酒吧的消費不便宜,你們誰請客?」
「警官,看不起人呀?我是沒工作,但不代表沒有來錢的道兒。我昨天做成了一筆買賣,賺了,請朋友喝酒,還不行了?」
「什麼買賣?」
「不能說,商業機密。」
遠子一拍桌子:「老實點兒。」
王袞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模樣:「警官,你們是嫌工資太低要賺外快?我說了,這錢你們也賺不著。」
楊樂笑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就賺不著?」
「給人當孫子的事你們幹的了嗎?」
「怎麼當呀?說說,我們也學學。」
「有些人想找點兒大老闆的派頭,就僱人給他點頭哈腰的,順便做個保鏢充個門面,我乾的就是這活兒。昨天把一個人伺候的好,而且還談成了一筆大生意,那人高興,給了我不少好處。」
楊樂把紙筆遞給他:「哪個大老闆出手這麼大方?我們也去見見他。」
「你們就是想查我的錢是怎麼來的,我知道。」
看著他寫完了人名和地址,楊樂把紙收好,繼續問:「你賺的也是辛苦錢,發達了請朋友喝酒是天經地義的,但是去那麼高檔的地方,不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