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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她開口說話,另外兩名女子已是喜上眉梢,那李玉珠更是喜形於色道:“哎呀,菲菲,你可真聰明,這主意甚好!實在妙不可言!”那趙窈窕想必也如此認為,連連點頭。
這個時代的人極為惜血,認為人血是生命之根本,是人的精氣所在,對修士而言更甚,修士雖然修靈脈,但是靈脈卻需要依附血脈,所以即使再缺錢也不會以損耗精血為代價。因而不難想象為什麼那飼獸鋪子開這麼高的工錢,也難招到人了。
李玉珠看顏暄只是冷笑不答,不由怒道:“由不得你不去,現在姬蔻蔻閉關,你還指望有人給你撐腰嗎?何況你只是個掛名弟子,若兩年內沒能築基成功,便會被趕出無念門,你得罪我們三個對你可是沒有半分好處的。”
趙窈窕威脅道:“如果明日你拿不出三枚靈幣,只怕到時候你毀掉的就不只是一張臉了。”她說罷在顏暄身上掃了一遍,神色甚為毒辣。田菲菲已道:“既然規矩已經告訴她了,我們也該走了。”她扭頭盯著顏暄,淡淡道:“明日此時,我們三個再來一趟,呵呵,希望到時候我們的氛圍能愉快一些。”說罷便運功踏劍走了,其他兩人狠狠瞪了顏暄一眼,也緊隨而去。
顏暄在原地氣的滿臉通紅,心中極為苦澀。心道她現在毫無反擊之力,依然任人魚肉。但她卻從昨日的打擊中清醒過來,經過這些波折,再有天大的厄運也難以擊倒她,畢竟現在的她還有什麼難以承受的?還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她清醒之後,開始捫心自問,是要如此渾渾噩噩下去,還是去找白慕憂所說的落虹島過個富足平淡的一生?
不!她快速在心裡否定了這兩個念頭,因為這些都不是她所要的。她不由的想起姬蔻蔻那日遇見她說過的話“這世上本就沒什麼人能靠得住。與其顧影自憐還不如想想如何讓自己活得好。”是,她不能依靠白慕憂,沒有誰是靠得住的,把命運交給別人總免不了處處掣肘,她不甘心,她要反抗,她要報復!她不能讓那些人得意。不能!
顏暄相通了這一切,又覺得身體似乎恢復了點力量。她看了一眼手中的《練氣精研》,回到了臥室,又思索一番姬蔻蔻所教的法決,開始重新凝神打坐,嘗試聚氣。
靈脈盡廢?她不相信,既然上天給了她靈脈天賦,怎麼會輕易再收去?沒有靈脈就真的不能聚氣?她不甘心。不試一下,怎能甘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感覺周身的空氣似乎有所波動,顏暄心中狂喜,這不就是姬蔻蔻所說的神悟?感受周圍的氣場,正是練氣的入門經歷。顏暄試著引導靈氣進入靈脈,她顫抖的默唸法決,感受到一絲絲清涼漸漸彙集起來凝滯在她的手腕脈門。
然而在觸及靈脈之時,那些凝滯的靈氣卻突然潰散無蹤,無論她嘗試多少次皆是如此。顏暄緩緩睜開雙眼,喃喃道:“果真靈脈盡毀。”接下來她不甘心又試了數次,除了耗盡精神外,毫無收穫。
這一天就在接連的挫敗中,過去了。
第二日,田菲菲等人果然來了。見顏暄沒有靈幣,李玉珠拿出一根細長的鞭子將她打的近乎吐血,臨走放出狠話,如果明日還沒有靈幣,就不僅僅是肉體疼痛了,會讓她嚐嚐修真者的附骨刺,那傳說中的附骨刺,如附骨之針,痛癢難忍,是以修真者的念力凝成,只有境界相差甚遠的才能施做,否則一旦被施者精神力過強,就會反噬,所以即使修真者也不會輕易使用。但是很明顯,對顏暄這種毫無根基的人,這種手段使起來放心的很。
顏暄不服,跌跌撞撞去找司律堂以圖正理,卻沒料到一路上但凡聽說她是姬蔻蔻的徒弟,好的冷言冷語,奚落不止,差的就推搡掌摑,拍手叫好。等到了司律堂她只有比來時更加狼狽,司律堂長老不在,他的首座弟子是一名融合期的男修士,那名男修看到她神色淡漠,只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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