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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錦雲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母親。
「瞅我幹啥?咋地?」
「媽,你就不怕二哥生出來的孩子和二哥一樣?」
「呸!」郭春蘭狠喎了女兒一眼,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胡說!老二又不是出孃胎就弱智了,他是掉魚池子裡燒壞腦袋才成這樣的,哪會影響孩子?」
「可二哥得病那時還沒成年,我就怕會有機率。媽,要是真被我說中了,你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再說,也拖累人家蔣蘭。」
「啥機率不機率的,你別跟我扯那套。再說了,啥叫拖累?我養大你們三個我覺得受罪了嗎?你二哥這樣我嫌他是拖累了嗎?」郭春蘭說著又拿手一戳女兒的額頭,「不想著你二哥還淨替別人考慮,我看你是教書教傻了。」
林錦雲無奈,不想再和母親繼續深究這個話題,陪林偉康玩了一陣,見鍾過了八點半,正要離開,卻瞧見蔣蘭正站在門口。
蔣蘭敲了敲門。
「媽,我得空了。」
「哎,進來吧,陪老二說說話,玩會兒。」
蔣蘭進了屋,和林錦雲對視一眼,打了個照面便坐到林偉康身旁,看著他塗塗畫畫。
郭春蘭拉了拉林偉康,指著蔣蘭同他道:「康子,你媳婦來啦,你們一起玩好不?」
林偉康抬頭看了眼蔣蘭,馬上戒備地攏緊手裡的本子和畫筆,往後挪了挪身子,沖郭春蘭搖頭反對。
蔣蘭有些無奈,湊近了一些,對林偉康說道:「我給你畫只大黃好不好?」
林偉康只緊張地盯著她看。
「你是誰?」
「我是」
蔣蘭下意識看了眼林錦雲,有些難為情,後面的話哽在嗓子眼,怎麼也說不出口。
郭春蘭卻接過話對兒子說道:「康子,她是你媳婦,叫蔣蘭。你們一起玩成不?」
「我和阿雲玩,不要她。」
「聽話,她也一起玩成不?」
郭春蘭繼續哄著兒子,一邊不忘使勁給女兒使眼色。
林錦雲看了眼紅著臉的蔣蘭,拉過林偉康的手,哄著:「哥,你和蔣蘭比賽畫畫吧,畫得好的人,讓媽獎勵大白兔奶糖。」
林偉康聽到大白兔,馬上往林錦雲跟前湊近了些,又有些遲疑地望著蔣蘭。
林錦雲見他已經有所鬆動,繼續勸說著:「可這就一個本子,一支筆,你讓蔣蘭先畫,畫完你接著畫。媽給你們當裁判,好不好?」林錦雲怕他聽不懂又解釋道:「裁判就是就是跟老師一樣,裁判說誰畫得好,就獎勵誰大白兔。」
林偉康越聽越起勁,高興地猛點頭,也不再躲著蔣蘭,反倒主動把手裡的畫本和筆往她跟前一遞:「你先畫,我後畫,媽當裁判。」
蔣蘭看了眼林錦雲,接過林偉康手裡的本子和筆,認真在紙上畫了起來。林偉康只當這是比賽,一見蔣蘭開始畫畫就馬上湊到她跟前緊盯著她的一筆一劃。
郭春蘭看著這一幕喜上眉梢,轉頭對女兒輕聲說道:「還是你有辦法。」
林錦雲聞言只苦笑著看著床上這對特殊的「夫妻」,心裡不甚唏噓。
又過了一會兒,郭春蘭見兒子不躲蔣蘭了,兩人也處得不錯,便朝林錦雲直打眼色,往門口方向努著嘴示意她。
林錦雲知道母親是嫌自己礙眼了,起身悄悄走了出去,並沒發現背後的蔣蘭抬頭看她。
卻也只匆匆停留了一眼,她便又低頭繼續看林偉康畫畫去了。
洗了澡,回到自己臥室躺下,睏意襲來,林錦雲一覺睡到天色泛白。
第二天清晨,林錦雲睜開眼,扭頭朝身側看去,卻沒見到蔣蘭,身旁空出的床單上半點褶皺也無。也不知昨夜她幾時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