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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未滿。

明芝一想到這點，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巨型電燈泡，這頓早餐吃得她很是如坐針氈，因此她味同嚼蠟地匆匆吃完，便和陳其初厲乘雲二人告別，說還要趕回去處理工作。

明芝走了之後，陳其初和厲乘雲也很快用完了餐。總算是沒有其他人在之後，厲乘雲才開始詢問陳其初的身體狀況，並且給他進行資訊素水平檢測。

雖然是早已經非常熟稔的檢測流程，但是陳其初始終還是覺得很不適應‐‐在清醒狀態下，在厲乘雲坦露自己身為alpha的特徵，陳其初至今都無法坦然以對。

不論他表面上如何裝得鎮定自若，慶幸於身為beta的厲乘雲至少是感受不到自己的資訊素的，但是隻要開始檢查，所有的檢測資料都會讓一切無所遁形，那些最理性的、冰冷的資料，會完全地暴露陳其初最原始的一切。

厲乘雲看著快速檢測儀上的數字，說道：&ldo;資訊素的水平現在是易感期的常規水平，比昨天低了很多了，在慢慢下降，不出意外，大概兩天之後能夠恢復正常的水平的，還是和之前一樣，穩定下來之前在家休息吧。&rdo;

陳其初點點頭。

&ldo;過兩天，我應該還要去一趟療養院，給姜越的腺體組織取樣，到時候你也還要再來一趟實驗室。&rdo;

&ldo;我讓療養院那邊安排一下你和姜越的會面。&rdo;

厲乘雲記錄好陳其初的資料之後，繼續說道：&ldo;對了，你昨天和祝叔叔通話的時候，我聽你提到工廠的那個助理，在你面前展現出了oga的資訊素，是怎麼回事？&rdo;

陳其初對於昨天被引發了資訊素紊亂症之後的記憶已經不甚清晰，只依稀記得那個負責招待自己的助理給自己下了藥，而且也確實是在助理身上聞見了oga的氣息，他問道：&ldo;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昨天你在車上睡著的時候，我和祝叔叔透過話，雖然時間倉促，肯定是來不及查的那麼清楚，但是祝叔叔說那個助理身份上應該是個beta，按理來說……&rdo;厲乘雲皺了皺眉，&ldo;按理來說，是不應該有oga的資訊素的。&rdo;

&ldo;或許那個助理其實並不是beta，&rdo;陳其初說，&ldo;或許是掩藏了身份……&rdo;陳其初停頓了一下，雖然具體的記憶因為資訊素的紊亂他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某些感官的記憶卻還存在，而且那個助理身上雖然又oga的氣息，卻又不被身為alpha的陳其初影響，&ldo;不過，那個資訊素好像確實是有點奇怪……&rdo;

&ldo;怎麼個奇怪法？&rdo;

陳其初也沒辦法給出具體的形容，搖了搖頭，&ldo;說不好，就是單純感覺和平常感受到的oga的資訊素有些不一樣，就像……就像那資訊素不屬於她一樣。&rdo;

厲乘雲眉頭微皺：&ldo;難道是人造資訊素？&rdo;

&ldo;人造資訊素？&rdo;這是個陳其初有點耳熟、但是又不太瞭解的詞語。

&ldo;研究人造資訊素的專案確實一直有人在做，但是業內目前還沒有聽說過有成功的。現在市面上雖然有不少打著人造資訊素旗號的藥劑，不過那些東西實際上的功能跟香水差不多，雖然能模擬資訊素的味道，但其實並不能真的對alpha或者oga產生實質性的生理影響。&rdo;厲乘雲一邊說，一邊思索著，他對陳其初說，&ldo;或許這件事情應該深入查一下，最好一定要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