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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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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一切都是安靜的,就如同無數個從前一樣,陳其初拿了睡衣給厲乘雲給他更換,但是這一次陳其初卻沒有說什麼讓厲乘雲在客臥休息的話,只是將睡衣給了厲乘雲,含糊地說了一句&ldo;洗完澡把換洗的衣物丟在洗衣籃裡&rdo;這種根本已經沒有必要和對陳其初的公寓已經輕車熟路的厲乘雲說的話,然後匆匆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他能聽見身後厲乘雲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走向了浴室。

陳其初覺得很熱,那種從心底散發出來的熱,在這早春極其不合常理的熱,恨不得置身於一場暴雨才能夠澆滅的熱。他幾乎是有些倉促地進了臥室的浴室,開啟淋浴,任由密雨一般的水流從頭往下,澆遍全身。

但是陳其初在水流中沐浴了很久,那種熱仍然未被澆滅。

陳其初從臥室的浴室出來的時候,厲乘雲已經坐在了陳其初的床沿,拿著陳其初床頭的一本書在手上,似乎在看著。他姿態太過隨意而自然,彷彿躁動不安的只有陳其初一個人。陳其初走過去,乾澀的喉嚨裡發出有些沙啞,彷彿含著特殊意味的聲音:&ldo;在看書嗎?&rdo;

&ldo;不是,&rdo;厲乘雲說。陳其初走近之後,他微微抬眸,看著陳其初,眼眸如春雪初化,洪流遍野,頃刻之間便淹沒了一切,&ldo;在等你。&rdo;

&ldo;在等你&rdo;這一句話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厲乘雲已經抬手,抓住了陳其初的領口,陳其初不得不隨著他的力道俯下身。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陳其初一時沒有站穩,直直地倒向了厲乘雲,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促的驚呼。

厲乘雲手上的那本書早已經不知道滑落到了什麼地方去,他的另一隻手直接攬住了陳其初,讓陳其初摔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於是跌倒之後陳其初幾乎是坐在厲乘雲的腿上的,雙膝則跪在床上,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厲乘雲已經捕捉到了陳其初的雙唇,沒有給他站起來的機會,直接將陳其初捲入一場風狂雨急的親吻之中。

這一吻沒有任何的循序漸進,就彷彿是突如其來的一場滔天巨浪,讓人無法閃避。他輕而易舉地撬開陳其初的雙唇和齒關,甚至無需進攻,陳其初的舌尖在厲乘雲還未完全闖入的時候就已經主動地迎了上去,彷彿是迎接一般,纏住了厲乘雲的舌尖。一瞬間,兩人的唇齒彷彿是春日最盛大的原野,滿是潮濕溫熱的春流蔓延開來。

呼吸與呼吸已經不分彼此,陳其初體內那未曾被浴室的水流澆滅的熱變作了熊熊的烈火,點燃了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燒得他口乾舌燥、烈火焚身,急切地渴求著什麼來澆滅這熱,比如在唇齒間蔓延的春流‐‐但這春流無法澆滅。

還需要更多才能澆滅這惱人的熱,更多的什麼?陳其初在熱浪之中混沌的大腦無法思考,他幾乎是撕咬著厲乘雲的唇,按在厲乘雲肩膀上的手無意識地往下滑落,滑落在厲乘雲的胸膛。厲乘雲胸腔中劇烈的心跳清晰地傳遞到陳其初的掌心,在換氣的間隙,陳其初喑啞地叫厲乘雲的名字:&ldo;乘雲……&rdo;

陳其初垂下視線,看著厲乘雲。不知道什麼時候,陳其初已經將厲乘雲壓倒在了床上,雙手撐在厲乘雲的身側,兩個人的衣衫都已經凌亂無比,他們的身體距離如此之近,很輕易就能夠察覺到彼此的躁動。

足以令陳其初恐慌的躁動,陳其初在紊亂期不清醒的時候都不敢面對的躁動。

陳其初在發出留宿邀約的那一刻,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了,但是真的到了這一刻的時候,陳其初還是有些如在雲端。

但這是陳其初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狀態下,和厲乘雲如此親密。

之前和厲乘雲的每一次親密纏綿,都是陳其初病發的時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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