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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陪著,我可能淪落到去養寵物。我害怕與人親近,但並非不畏寂寞。
他老爸蔣超經常回來看兒子,父子關係很好,像朋友,我總是躲開,曾幾何時,我老爸也是這種教育態度。我仍然不太瞭解他家裡的情況,他不說,我不問,我就陪他瞎聊,對以前的事情我有意迴避,只好給他講從查重錚和joyce那裡a來的故事。他對植物很感興趣,看很多書,給我講植物。
今年暑假他要去法國,邀我同行,可是我答應了joyce去賓洲看她的小baby。我坐在地板上看他收拾行李,放一本書,一個mp3,一個相機,一個小小的notebook。“這樣就完了?”
“其他東西很容易買到。”
“你可真浪費,每次旅行都是用一次性的。”
“你陪我去幫我搬行李,我把錢算給你。”
咦,這個辦法不錯,下次考慮。
“我畢業後的年薪要10多萬美金,做苦力太大材小用。”
他用漂亮的大眼睛瞪我,蔑視我的拜金主義。可是小弟弟,我現在要養活我自己,怎麼能不把錢當回事呢。不過,真的是越來越墮落了,差點沒在家裡供上財神。從前的常青有爸媽無私的支援所以對身外之物並不在乎,現在沒有了家人,遠離了朋友,很沒有安全感,似乎錢比較實在能抓得住。
嘆口氣,閉上眼睛養神,前些日子期末考實在太累了。
醒來,發現房間已經關上燈,身上蓋著毛毯。
二年級,我再次見到故人,師兄劉家文,公派出國深造,搖身變成了我的師弟。我並不覺得希奇,G大和國內政治經濟網路一直保有合作的關係。他來找我,我搶先說“你知道我想聽什麼不想聽什麼。”
“你還是沒怎麼變,說話這麼直接。”他笑。他混得不錯,從前身上帶有的窮學生的氣息一掃而光,我想起四個字“城中新貴”。我一向不太喜歡他,不做深入交流。
一一感冒發燒,我憎恨醫院,不願陪他去,他很生氣,一反常態蠻不講理,說我不去他也不去。我打電話叫他家的醫生出診,他帶來一個護士,穿著熟悉的護士制服,我衝到洗手間一陣亂嘔。這一天,我才發現,我已經從心裡到生理完完全全排斥他們。我大口的喘著氣,醫生和護士過來看我怎樣,我不願發作,只好哀求“你們讓我靜一靜。”
我躲在自己房間讓保姆去招呼他們,一一推門進來找我,爬上我的床,對我說“你還好嗎?”小臉燒得通紅,眼睛卻充滿關切,讓我覺得很窩心,伸手摟住他,哄他睡覺,起身想上好鬧鐘喂他吃藥,卻發現他貼的死緊,只得小心推開。到點推醒他吃藥他又抱上我,滾燙的臉不住往我臉上靠想要散熱。
折騰了一夜,他病癒,我病危,吸了一晚上毒氣,不病才怪,我不住的叫“我不去醫院,叫護士都走開。”醫生過來給我看病,果然沒帶護士。他湊過身體摸我額頭,我趕緊說“小祖宗你別靠我這麼近,不然我們兩個人都別好了。”
蔣超給我漲錢,說我對一一太好了,光感情就值得這份價錢。我來者不拒,高興的跟一一說“不然你再病一次,我做你喜歡吃的紅豆冰?”他鄙視我“財迷。”
第二十章
一一問我“既然你想省錢,為什麼不退掉房子過來這邊住?”
我不語,這裡並非我的家,我需要一個自己的房子,在遇到事情時能夠有家可歸,其實我也不知道要怎樣的家的感覺,但是固定的房子至少讓我覺得不是在漂泊。
這些年我的心沒有著落,感情沒有寄託,他是我抓住的浮木,我想,他只是個乾乾淨淨的孩子,與我無任何瓜葛,對他付出感情是安全的。我承認,我對他很好,我把我無處發洩的好全部給了他。
他很喜歡看我跳舞,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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