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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了轉目光，落在女兒身上。

其實蔣柔身型很好，就是太瘦，而且骨架略小，不過她才十五歲，如果多多訓練，體型是可以強壯起來的。

蔣海國：&ldo;要是你能……&rdo;

話一半，又噎下去。

&ldo;唉。&rdo;臉上浮現更濃重的失望。

一連幾天，家裡都沉浸在這種糟糕的情緒中，尤其是在得知蔣帆還要在保溫箱裡住三天後，更是達到頂峰。

&ldo;爸爸呢?&rdo;週五晚上，晚高峰格外堵車，蔣柔近七點才到家。

家裡只有葉鶯一人，疲倦地躺在床上，心裡滿是憂慮，&ldo;你爸去教課了。&rdo;

&ldo;教課?&rdo;蔣柔驚訝，&ldo;爸爸為什麼這個時候去教課?&rdo;

葉鶯搖了搖頭。

蔣柔臉色不太好，去樓下餐廳打包幾道清淡營養的菜，坐在床邊伺候母親。她心裡不舒服，但是怕葉鶯傷心，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葉鶯自然看得出女兒的不滿，說：&ldo;這事不怪你爸，小帆在保溫箱幾天就要幾萬，咱家雖然有存款，但以後小帆大了，花錢地方肯定要多。&rdo;

&ldo;我跟你爸以前就商量好的，等我生完孩子，他就繼續教課。&rdo;

蔣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要二胎是父母的決定。

蔣柔將雞湯吹了吹，說：&ldo;別擔心啊，媽媽，我馬上就上大學了，到時候就可以掙錢了。&rdo;

&ldo;傻孩子，上大學爭什麼錢?&rdo;葉鶯安慰她：&ldo;你放心吧，怎麼說家裡也有兩套房子，大不了就賣一套，肯定能供你們念大學的。&rdo;

晚上九點四十五，蔣海國仍沒有回來。

蔣柔在臥室裡溫完書，走進客廳，發現父母臥室已經關燈了。

她皺起眉，站在窗臺給蔣海國打電話。

那邊沒有人接聽，訓練不可能訓到這個時間，蔣柔繼續打。

嘀嘀嘀幾聲後，蔣柔將手機結束通話，猛的將窗戶拉開，細看小區樓下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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