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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算沉得住氣,韓許易自始至終沒下來找她。
眼看時間已經快到九點,她想在十二點前睡下,所以就上樓等他了。
虞洛掏出手機給韓許易發了條微信:
【elit】:你怎麼還沒來?
【h】:堵車了,正在上樓。
【elit】:哦,我等你。
放下手機,她問劉愈:「衛生間在哪?」
劉愈給她指了個位置,虞洛拿著包包進去,包包裡只帶了粉餅和口紅,沒拿眼影盤。
她又從衛生間退出,看劉愈愣在原地,喊了一聲:「嘿,有沒有空酒瓶,給我拿一個唄。」
「這玩意最不缺了。」
沒過一會,劉愈給她遞過來一個。
虞洛拿著酒瓶進了衛生間,然後瓶口對準脖子的位置,非常有技巧地吸出一個草莓印。
她摸著脖子輕嘶一聲。
稍微有點疼。
再出衛生間時,韓許易已經來了,虞洛哭著跑到韓許易身邊,拱進他懷裡,演技比奧斯卡影后還奧斯卡。
從他懷裡挪開時,水霧霧的眸看向他。
韓許易垂下眼睫,先是看向她霧氣氤氳的眸,而後,視線又落到她雪白的脖頸上。
上面有一小片可疑的紅色印跡。
又是那麼特殊的位置,傻子都知道是怎麼來的。
下頜線條冷硬,唇角漸漸平直抿成一條線。
虞洛察覺到他的視線,裝模作樣摸了一下,又從包裡拿出化妝鏡比照著看了一眼。
然後眼淚掉的更洶湧了。
她沒說是誰勝說是誰,怨懟的眼神一直盯著一旁的劉愈。
劉愈:?
韓許易的眸裡盛滿冷意。
他知道劉愈沒那個膽子,所以肯定是別人弄的,極大可能是剛才和她跳舞的那個男的。
倒是個會推責任的。
虞洛實在有些憋不住了,看到他這副明知道「真相」,還不能質問的憋屈樣子就想笑。
「和我沒關係,不是我做的。」劉愈擺手解釋。
好在人還算聰明,記得自己的人設:「我確實對她有意思,剛才也做了不好的事,但我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後,我對她很客氣。」
「不知道劉總的客氣是怎麼個客氣法?你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劉愈:???
他做什麼了他?
韓許易實在待不下去了,攥著她的手腕就要離開,虞洛止住步子,不想和他走。
男人回頭,冷睨她:「還想留在這?」
虞洛忍笑,開始激將法:「韓許易,你連他都惹不起嗎?他今天晚上怎麼欺負我的?就這麼輕飄飄就算了嗎?如果就這麼過去了,我就不陪你玩了。」
「那你想怎麼樣?」
事情沒按照他預料的發展,韓許易略微有些頭疼。
「要不,打死吧,先剝皮,再抽筋,韓總,你看這個提議怎麼樣?」
劉愈頓時驚出一聲冷汗,驚恐抬眸看向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
虞洛目光瀲灩看著他。
沉默了好一陣後,韓許易忽然笑出了聲,鏡片下的一雙桃花眸裡,沒有一絲開心的成分在:「好啊你虞洛,敢情你在玩我呢?」
「怎麼,就允許韓總玩別人呀?」
女人莞爾一笑,皓齒明眸,紅唇微微翕和。
明明是十分乾淨漂亮的一雙眼,偏偏藏了點不該存在的狡黠。
她完全詮釋了媚態和長相無關這句話。
天成的媚骨。
假笑維持了幾秒,虞洛就已經冷下臉,不想給他什麼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