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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不正經的內涵。

他理直氣壯，也不避諱還有外人在，程恩恩羞惱不已，想甩開他的手，沒成功。江與城把她握得緊緊的。

老張將車開到公寓，程恩恩睡了半途剛好醒來，江與城下車，另一邊她也開啟車門下來了，腳步還算穩當，看不出醉意。

江小粲被叫醒下車，太困睜不開眼，像一個小遊魂。

江與城徑直走到程恩恩跟前，略略低下頭，低聲問：&ldo;今晚留在這兒？&rdo;

程恩恩搖頭，但大約是被自己搖暈了，晃了一下，眼睛有些不聚焦。&ldo;不行！&rdo;許是已經忘記了車上江與城耍過的流氓，表情一本正經地說，&ldo;攻略上說，不能太早一起睡覺，會讓你覺得我輕浮。&rdo;

江與城托住她的手臂，把她扶穩，順勢往懷裡一帶，垂眸看著她：&ldo;我不會覺得你輕浮。&rdo;

程恩恩的臉撞在他胸口，沒起來，趴在那兒小狗似的嗅了幾下。

&ldo;你身上好甜……巧克力味兒……&rdo;

江與城低頭跟她咬耳朵：&ldo;想把進度條拉滿嗎？&rdo;

耳根後竄起的酥麻和腦袋裡的酒精交織，程恩恩暈暈乎乎地點了頭，被他拉著走進入戶電梯，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ldo;不對，我……&rdo;她看了眼右手邊挨著電梯爭分奪秒睡覺的江小粲一眼，選了個含蓄的說法，&ldo;我不想快進，我想腳踏實地。&rdo;

&ldo;快進也可以腳踏實地。&rdo;江與城道貌岸然地回復。

程恩恩一時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

電梯執行的速度太快也是煩惱，轉眼就到了。

江與城一直牽著她的手沒松，從電梯出來便徑直朝臥室的方向走。犯困的江小粲跟在後面問：&ldo;媽媽，你今天不走了嗎？&rdo;

&ldo;資……&rdo;

程恩恩剛發出半個音，被江與城一把推進房間，他回頭對江小粲說：&ldo;自己洗澡睡覺，乖一點。&rdo;

最後三個字，莫名帶著威脅的意味。江小粲一個呵欠打到一半，房門砰地一聲關上，把他一下子嚇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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