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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來想去,仍舊想不出來。莫非皇帝並不是這種型別的名字嗎?
“竹筍松柏,其實跟皇兄的名字壓根就沒絲毫關聯。皇兄的名字是從詩詞裡套來,還君明珠雙淚垂,只恨相逢未嫁時,珠時。”譚王直言不諱,愣是把皇兄的名字,都告訴了這位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睿王妃。素日裡只有親弟弟才稱呼皇帝為珠時,睿王妃是否叫就說不定。
她的好奇心徹底被激發出來,“感覺這句詩詞不像是帝王該有的哪?難道是跟皇后在屹灀州發生的悲事相關聯?”她很想要弄清楚昔日帝后的事情,不知道為何,她就是覺得很有意思,背後應該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當然,這些秘密睿王譚王自然知曉,畢竟親弟。
睿王只能把來龍去脈都說出來:“皇后確實是跟珠時這名字緊緊捆綁,換種話說就是有關聯。她命喪屹灀州,皇兄才會取珠時這種悲催的名字,每次我與譚王喚皇帝珠時皇兄,臉色總是會變得很憔悴。那時候的皇后其實不是打仗的時候才含笑九泉,而是另有□□。”
她聽完這番話隨即跺跺腳,怎麼再最關鍵的時刻停下來。她繼續追問下去:“皇后死去的□□究竟是何?既然竹筍松柏你倆知道事實真相,怎可不告訴陛下?這難道不是所謂的欺君之罪嗎?莫非是怕陛下會傷神傷身傷心?”
“欺君之罪怎麼可能這樣就直接判定?睿王妃這種事情貌似還是不太輕車熟路,實在是懂得不多,往後還得跟著竹筍他多學習,不要傳出去被笑話死。”譚王不禁捧腹大笑起來。
竹筍王爺就當做沒聽見譚王剛才說的那番話,繼續講解道:“皇后醫者仁心,看見這次藥局派過來當軍醫的大夫實在是不夠,所幸就看起病來。之前她給將軍受傷的胳膊瞧瞧,然後就順手配了藥方,誰知道將軍沒說清楚,還有拉肚子的症狀,皇后就配錯了藥,將軍也就直接死亡。那時候將士都覺得皇后很討厭,因為那位將軍是最和藹可親最體貼他們這群士兵的。雖然討厭她,卻都不敢說,只有在私底下默默地議論紛紛。皇后每日就這樣以淚洗面。直到實戰那天,她又發現隊伍裡有奸細,奸細想要殺人滅口,便用逍遙三笑散強行灌進皇后口中。所以據說皇后死去的時候,笑了三聲。皇后其實是含冤死去的,她其實死不瞑目。”
“皇后真是可憐,實屬冤枉她。這群將士算得上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如果事情能夠回到原來,她應該會做得更棒。”她聽完這個故事也能眨巴著深邃的眼眸,睫毛隨著眨巴著的眼顫抖著。話罷又想起些事情來,掀開遮住容顏的馬車窗簾看看,“貌似剛到屹灀。”
她說話前還在耍寶的譚王松柏微笑,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提醒道:“既然到屹灀州了就走吧,接下來才是重頭戲。顛簸這麼長時間,聊了這麼多更像是秘密的故事,也該認真地對待接下來這場重頭戲,絕對不能臨陣脫逃。”
“絕對不能臨陣脫逃。”睿王竹筍重重地拍著親兄弟的肩膀,彷彿把殷殷希望寄託於親兄弟的身上,告訴親兄弟絕對不能怠慢。拍完親兄弟的肩膀,睿王又看向旁邊不苟言笑坐著的睿王妃,關心地問候道:“皎筱如果實在不想趟這趟渾水,就直接跟車伕說,讓他帶你去距離這裡比較近的客棧歇息會兒。車伕憨厚老實又能幹,輕車熟路,什麼地方都認得。”雖然睿王妃的表情看起來輕鬆自如,絲毫沒有要退縮,做縮頭烏龜的模樣,但竹筍還是要問。
她勾起嘲諷的笑容,絲毫不畏懼,反倒看起來很是期待,“真正的重頭戲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做為隨軍夫人當然不能錯過,就算是押上性命我也要去看看究竟是怎樣回事。”沈皎筱之前在沈家都是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若是要提起死亡這個詞語,她不知道都死過多少回,只是她現在苦盡甘來,當初的忍耐也算沒白費。死亡算何物?情願寂孤獨。
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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