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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章妍華?”
我才不管什麼花,現在的只求趕緊脫身,衝著眼前的男人,低頭哈腰的“那個誰?我不是那個什麼花,我只是暫借了這轎子藏身,你說的那個花‘嗖’的一聲,跟一個漂亮男人跑了,那個誰,麻煩你讓一下身子,我要閃啦”。
我注意到男人身上著的是大紅喜服,他趕來的到快!不過,為何不是跟著婚嫁隊?怪異的看著面前看似精明的男人,在我解釋了那麼多後,這男人無半絲移動身子的跡象,“喂,你老婆跟人跑了,你不至於神志不清吧?我麻煩你讓一讓,其實,與其你娶個同床異夢的女人,不如花點心思找個愛你如命的女人,這樣才比較划算,你說呢?”
“楚頡”。
“啊?”半天才明白男人是跟我說話,不過,現在好像不是交換名字的時候,他叫啥,我沒興趣知道。
我再沒耐心,伸出右手,一面道“勞駕,勞駕,讓一讓”。卻不能讓這副身軀挪動半分,“喂,老孃跟你好說歹說,你偏不信是吧,你老婆跑路又不是我造成的,幹嗎跟我一個女子過不去?再不讓,休怪老孃嘴上說話不把門,無口德”。我硬是沒讓三字經脫口而出,我現下的處境不妙,還是多留一分餘地。
男人反應機敏,隔空指點,我就成了木頭人,不能言語,不能動彈。男人擺弄好我坐姿,只有我一人才聽見的聲音,在我耳旁輕道“不要怪我,誰叫你偏偏藏身這頂轎子?”男人說罷轉身離開,吩咐著殘餘婚嫁隊伍繼續前進。
此時我才醒悟,原來自己好死不死的被當作替罪羊,瞥一眼自己身上的粉色嫁衣,絕望的意識到,自己逃得了做小妾的命,卻逃不過當替罪羊的命運,這都什麼事啊,賊老天!我又不是唐僧取經,用的著處處遇關卡,處處遇歹人?悟空,你在哪裡?我好想高歌一曲《ONLY,YOU》。
不知是否因我的咒罵,還是時逢趕巧,大雨傾盆,沿途路行人幾近絕跡,路過成衣鋪子時,男人進了去,片刻出來,鑽進轎子欲行不軌,可憐我口不能言,身不動的。男人無視我的吃人神情,手腳利索的替我換上新嫁服。
我差點沒歇菜背過去,還未拜堂,豆腐先叫男人吃了去,雖然只是外衣,但男人的動作未免太流暢了些,好吧,他長的還不錯,看他穿著氣質也不錯,感情日後有待培養,日後再不濟,跑路唄,跟他大老婆學唄!找個一號情人跑路。呸呸,搞得自己跟人家小老婆似的。
楚頡見女人部表情豐富,一會的咬牙切齒,一會的自我安慰,一會的狡詐奸猾,一會的哀聲嘆氣,當然,是無聲的嘆氣。
2時興的洞房花燭
楚頡抱著女人跨進楚家大門,聲稱女人途中遭遇強人,受了驚嚇,自己抱著新婚妻子行禮就成,一眾賓客早就聽聞,章家小姐美貌無雙,此時看來美人得夫君的喜愛,日後夫君疼寵恩愛自不必說,眾人鬨然叫好,待拜堂結束,酒飲至半酣,眾人鬧著要鬧洞房,一窩蜂的湧入,見新娘子端坐,一絲不苟,果然好家教。
楚頡快步走近新娘,解了女人的|穴,知女人氣血不暢,一臂環抱女人腰身,神色如常的應對賓客。
“瞧,這兩人可恩愛,急巴巴的讓我等紅眼不是?”楚家的分支,姨娘家的表舅家拐角弄堂彎彎繞的親戚,不光是來蹭吃,外加來傳染紅眼病的,這樣的日子親友再胡鬧,主人家不好翻臉,越發的不顧忌。
楚頡示意,早有僕從硬拉著這位不知天高的爺離開,不灌的這人天混地暗不罷休,楚頡對著女人柔情笑面,對著賓客和氣有禮。
我感嘆,此人真是狐狸,古代的鬧洞房沒有現代的這麼火,喝挽臂貼面的交杯酒就足以對付這些古人!
待賓客散盡,楚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撇嘴歪眼,極不情願的回答“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