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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暢點了點頭,看了嚴禮強一眼,「好的,嚴叔叔,既然禮強已經醒了,我們也就回去了!」
「去吧,去吧!」
兩個少年正要轉身離開,嚴禮強卻突然叫住了他們,「蘇暢,東來,這次謝謝你們了!」
那個叫蘇暢的少年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還能從嚴禮強的嘴裡聽到謝這個字,他嘿嘿笑了笑,抓了抓頭,「這個,應該的,應該的……」。
旁邊那個叫齊東來的少有些詫異的看了嚴禮強一眼,卻發現嚴禮強銳利的目光正盯在他臉上,那個叫齊東來的少年笑了笑,「嗯,那禮強你好好休息!」
……
看著蘇暢和齊東來兩個人離開,嚴禮強心中莫名升起一個疑問,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齊東來好像有些緊張,剛剛自己在看著他的時候,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輕輕向內抿了一下,有一個下意識的吞嚥口水的動作,這樣的表情,按照嚴禮強前世的閱歷和經驗來看,就是表明那個人在那個時候心中很緊張。
齊東來為什麼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會緊張呢?
突然之間,嚴禮強想到了今日和洪濤比武時的情形。
他這次在擂臺上,的確是出了意外,當時在與洪濤比武之時,有那麼一瞬間,他突然就感覺自己右腳的小腿突然一麻,整個人身形一僵,動作一緩,結果就是那麼一下子,就被洪濤抓住時機,搶身靠近他的身邊,使出鐵砂掌,兩掌重重的轟在他的身上,把他打得飛出了比武擂臺,悽慘落敗,還落下傷勢,短時間內難以完全痊癒。
洪濤已經秘密在修煉鐵砂掌這一點他的確不知道,但就算是洪濤修煉了,畢竟時間還不算太長,他的鐵砂掌還沒有真正登堂入室,真要打,他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輸得這麼慘,敗得這麼難看。
「禮強,那個洪濤以前不是和你不相上下麼,你們以前也比較過,就算他修煉了鐵砂掌,有了幾分火候,但畢竟時間不長,今天在擂臺上,你也不應該輸得這麼慘,這是怎麼回事?」
在蘇暢和齊東來離開後,嚴禮強的父親嚴德昌立刻臉色嚴肅的詢問起今天擂臺上的情形,從臉色上看,對嚴禮強這次的失敗,嚴德昌感覺比嚴禮強還耿耿於懷。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當時有一個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洪濤擊中了,可能是發現洪濤學了鐵砂掌有些震驚吧……」嚴禮強囫圇地說道。
「一次比武的勝負,說明不了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只要你回去努力,總結經驗,下一次再在擂臺上遇到洪濤,一定可以打敗他,你一定要成為青禾縣你們這代人中最強的那一個,你一定要把那個洪濤打倒,聽到了沒有!」嚴德昌目光炯炯的盯著嚴禮強,眼中有著極大的期望,語氣給人莫名的壓力,他的手再次落在了嚴禮強的肩膀上,重重的捏了捏。
嚴禮強還能說什麼,他只是習慣性的點了點頭,過去那麼多年,嚴禮強已經養成了服從父親的習慣,而他的父親給他的人生「小目標」,就是要成為青禾縣裡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看到嚴禮強點頭,嚴德昌終於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嚴德昌找來了醫館的大夫,在不厭其煩的細細詢問了嚴禮強的傷勢,得知嚴禮強的身體的確沒有大礙,只是胸口位置有點淤血,只要在這一兩個月內不要練武和做運動量太大的動作就會慢慢恢復後,他在醫館買了兩瓶治傷的藥酒,才和嚴禮強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醫館。
醫館就在國術館內,兩個人從醫館走出來的時候,國術館內早已經冷清了下來,演武場和擂臺上空空蕩蕩,沒有了白天的喧囂,只有醫館內,還有人來看病。
走出國術館的嚴德昌眉頭緊蹙,臉色就像鐵塊,醫生說嚴禮強最少需要休息調養一兩個月之後,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因為要是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