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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他。

&ldo;水哥?&rdo;王昭親切地叫了一聲。這一聲別提多難過了，叫得眼圈都有些發酸。

方茗沒理他。

&ldo;水哥。&rdo;王昭又說，&ldo;您女兒的案子現在有線索了，兇手就快被抓到了，您別著急。&rdo;

方茗還是沒理他。

王昭一陣心酸。可有什麼辦法呢，案子該問總還是要問的。

&ldo;水哥，您認識這雙鞋嗎?&rdo;王昭把包好的陳真佳子的鞋放在桌面上。

方茗看也不看，沒任何反應。

&ldo;水哥，求求您說句話吧。您為什麼要拿走這雙鞋?你給我個解釋，您說點什麼我都信。&rdo;

方茗沒言語。

&ldo;唉!&rdo;王昭嘆口氣，&ldo;水哥，局裡數咱倆關係最好，事情變成這樣，我也不願意啊。法律您還不懂嗎，這事要是您乾的，您說出來也沒關係。都過去了，瞧您現在的樣子，沒人能把您怎麼樣!&rdo;

方茗不回答，只是低頭摳著自己的手指頭。

王昭情急之下拍了下桌子，可也使不上力氣。

方茗這才慢悠悠地抬起頭，晃了晃腦袋，木訥地看著他：&ldo;我……認識……你嗎?&rdo;

&ldo;……&rdo;王昭掰著自己的手指，幹著急，可也說不上什麼來。

&ldo;算了，您安心養病吧。&rdo;坐了一會兒，王昭沒辦法，站起來，&ldo;今天這事，就當我沒來過吧!&rdo;

王昭伸手去拿鞋，方茗的手也顫顫巍巍地去摸那雙鞋。

……

什麼意思?

&ldo;水哥，你認識這鞋?&rdo;

&ldo;嗯，我認識啊。&rdo;

&ldo;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ldo;這是我老婆的鞋……&rdo;

&ldo;你老婆?!水哥，咱別開玩笑。這不是陳真佳子的鞋嗎?&rdo;

&ldo;陳真佳子?她是我老婆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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