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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周太太，意外發生的那天，您是和白女士在一起嗎？&rdo;

&ldo;哦，那一天……&rdo;周太太一隻手撐著下巴，眼睛眨了眨，做回憶狀。&ldo;是的，我們在一起的。我印象比較深，因為那天我們正在隔壁的劇院聽一場小型的音樂會。出來的時候，看到學校門口停了警車和救護車。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出了人命。&rdo;

&ldo;那麼，白女士可曾在音樂會中途離開過嗎？&rdo;白監兵故意追問。

&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周太太瞪大了眼睛，質疑的看著白監兵，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樣子。&ldo;你是在懷疑晴柔嗎？她那樣柔弱溫順的女人，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rdo;

&ldo;周太太，我只是例行公事。&rdo;

周太太很不配合的扭過頭去，拒不開口。

這樣結果就很明顯了。

&ldo;周太太，我問您問題，您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那天您和白女士一起去聽小型音樂會，白女士曾經離開過一會兒，是嗎？&rdo;

白監兵等了一小會，終於聽到從周太太口中擠出一個：&ldo;是。&rdo;

&ldo;那天的音樂會，是白女士約您去聽的，是不是？&rdo;

&ldo;是。&rdo;

&ldo;白女士離開音樂會現場的時間，足夠她去學校一個來回，是不是？&rdo;

這回周太太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才回答：&ldo;是。&rdo;

白監兵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多年的好閨蜜。比起張婉婷，這位周太太的城府顯然要深上很多。她在扭回頭的時候，居然眼眶染著淡淡的紅色，像是剛剛經過了一場多麼驚天動地的心裡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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