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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白來了麼?可不知是否又一位詩仙下凡了。”欒哥兒哈哈一笑,眾人皆笑,說對景稍差,但難得奇才,於是各飲了一杯。
花間甲眼珠一轉:“那我也來一個。”
李欒只管望著他,花間甲淺淺一笑:“一寒一窗一秀才,一廣一闊一胸懷。一鸝一鷺一沖天,一名一唱一天白。”
杜彥莘嘖嘖稱讚:“好好好,好個胸懷,好個沖天凌雲之志啊。”
李欒亦道:“香山居士那鳥兒得了花兄之語,只怕翱翔萬里,振翅之間已自東吳飛至京城嘍!”
眾人哈哈笑了,都說花間甲深得其味,此番定然高中。
花間甲與眾人飲了三杯,面上酡紅,兩隻眼睛濛濛的水光瀲灩,李欒看得意亂情迷,只顧捏著酒杯不語,心下琢磨非得想出個妙句來才是。
另一個士子接過口去:“一筆一劃一學童,一寒一雪一隆冬。一深一壺一丹心,一腔一腹思國濃。”
“快人快語,報國忠心,丹心玉壺,果然不同凡響啊。”花間甲呵呵一笑,眾人共飲三杯。
如此一來,只剩得欒哥兒未曾作詩了。眾人皆眼巴巴瞅過來,欒哥兒卻捏著酒杯但笑不語,只把花間甲給急壞了。要問這欒哥兒怎生聯句,且聽下回“俏李欒借醉遣性情 莽薛夔勾欄遇故人”。
第三回
諸位看官,咱們上回書說到花間甲設酒筵宴請李欒,杜彥莘提頭兒作詩聯句。眾人皆將那一字唸了,獨獨剩下欒哥兒還未言語。此刻眾人一時都望了過來,欒哥兒卻捏著酒杯面上含笑,只是不語。
杜彥莘瞅他一眼,滿是鄙夷:“若是太難,李兄不妨…”
“也沒甚麼難與不難的,不過是,呵呵…”李欒一笑放下酒杯,拿起筷子輕敲杯沿道,“一花一葉一天地,一間一廂一貴氣。一甲一胄一威武,一紅一塵一鮮荔。”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覺出味來,忍不住笑道:“好個‘花間甲紅’,原來李兄專為花兄賀個好口彩來的,怪不得花兄定要請了李兄來。”
花間甲面上紅得不可再紅,忍不住掩口道:“李兄太過抬愛,這這這,如何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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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欒呵呵一笑,趁機拉了他手道:“有何使不得?正是切題,又切景,況且還切情呢…”說時只管握著他手上下摩挲。
杜彥莘哼了一聲道:“切甚麼題?用典呢?”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李欒捏著花間甲的手直勾勾望著他那秋水春霜似的眼睛,口裡只管笑道,“若是我說,只怕花兄比那楊太真還要美上百倍,可為花中魁首!”
“花兄倒真是一表人才,倜儻風流,沒錯,沒錯。”有人接過口去,哈哈笑了。、
一群人也就笑開了,李欒細細打量花間甲的神色,非但沒火,反而一雙眼睛似笑非笑似惱非惱的瞅著自個兒,這心裡就像貓兒抓著似的,又酥又麻,又癢又躁。忍不住過去貼了他耳朵道:“我以後便私下裡這般叫你,如何?”
花間甲亦轉過頭來輕道:“叫我甚麼?”
“花魁啊…”欒哥兒輕輕往他耳根子一吹氣,就見他耳朵紅得更甚。忍不住握著他手捏得一捏,就往裡頭順著進了袖子,拿捏著光滑手臂,愛不釋手。
花間甲只管垂目笑著,反是將袖子拉得一拉,籠了他手,又將身子依在他胸前。欒哥兒自是得意十分,頭越發湊得近些,鼻尖蹭著他的臉,正尋思著怎麼將他拉回房中去風流快活。
那邊眾人飲酒歡暢,爭相巴結杜彥莘,無非就是為他老子是當朝翰林。鬧得杜彥莘十分無趣,再見花間甲也不大搭理自己,不免悶悶不樂。眼看酒過三巡,杜彥莘一推杯子立起身來:“諸君諸君,此番枯坐渾是乏味,不若換個地方盡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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