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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數學所以也不好說,但平常人不可能像她一樣對兇殺案感到興趣?如果像戴娜所講,司馬伶查案也是有她的意義的話,究竟她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
正義感?自我滿足?抑或只是純粹的好奇?
不行了,一個人在荒郊草地,聽著浪花拍岸的聲音,四周昏暗,除了胡思亂想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看來我在島上,要麼跟著司馬伶到處走,要麼跟著戴娜靜坐。我的所謂存在意義到底在哪裡?
&ldo;失敗了。&rdo;沉默了大半個小時,戴娜終於吭聲,第一句話卻是失敗。
我看她畫架上的畫布,只有塗上暗藍的底色,一個像是燈塔的圖案也沒有。於是我不好意
思地問:
&ldo;失敗是……狀態不好嗎?&rdo;
&ldo;畫不下去。&rdo;戴娜雙手垂下,整個人四肢無力似的。
&ldo;是出了什麼問題?&rdo;
&ldo;周圍太吵了。&rdo;
&ldo;太吵?&rdo;我環看周圍,根本四野無人。哪有噪音?&ldo;是海浪聲太大了?&rdo;
&ldo;不對……不是聽的,而是感受。&rdo;戴娜問:&ldo;你感受不到嘈雜的聲音嗎?&rdo;
我啞口無言,只是搖頭否認。戴娜便說:&ldo;看來你跟你的朋友不一樣。司馬小姐是一位靈性的女孩,但你跟靈性無緣。&rdo;
&ldo;靈性?你的意思是幽靈之類嗎?&rdo;
&ldo;靈性是不能解釋的,只能夠感受。&rdo;戴娜昂首閉目,&ldo;露沙在昨晚的這個時候離開,我們也是時候要回去酒店了。再待在屋外對於靈魂不太好。&rdo;
&ldo;嘛……你這樣說的話,我就送你回去酒店吧。&rdo;其他事我也不再追問了,感覺問了也無法理解。
靈性嗎?如果司馬伶是靈性的女孩,她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有危險?
我一邊想著司馬伶的事情,一邊陪伴赫茨森家的公主返回酒店。
電梯內與戴娜道別後,我走在三樓的走廊,瞄到隔鄰30 4號房的門隙沒有燈光?,再看看手錶,時間也差不多十點了,司馬伶不會還沒有回來吧。
但就算她要一個人到外面查案,我也沒有辦法阻止。於是我從褲袋裡拿出酒店鎖匙插進門鎖,開啟自己的酒店房門,然後就躺在床上面。
我呆望著白色的天花板,腦海里始終浮現那個令人不放心的小妮子。曾幾何時我答應過她不會讓她暴走,也好像跟西格德警官說過自己會在必要時保護她。假如就這樣放任她亂闖的話也太遜了……嗎?
&ldo;可是這麼晚她一個人會走到哪裡?&rdo;我爬起床,望向窗外夜景,又想起之前在灌木林出現的奇怪現象。
&ldo;昨晚我在自己的房間看到藍色光人,同一時間司馬伶卻在她的房間外看到紅色的無頭鬼。如果是司馬伶的話她會怎樣解開這個謎團?&rdo;
然後我又想起剛才與戴娜一起畫油畫的經歷,在碼頭遠眺燈塔的畫面有點孤獨,跟之前從燈塔上俯瞰村外碼頭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ldo;當時我和伶各自在自己的房間,在同一時間盯著同一地方,卻望見灌木林上飄浮著不一樣的東西。假如換個角度又會變成怎樣?即是如果當時有人站在灌木林回頭望向酒店,也會見到我和伶的房間呈現兩個不同的空間嗎?&rdo;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司馬伶的話,特意等夜深再